第12章 禁绝的狂宴（2/2）

其实老刑警很明白，即便自己把事实全部说出来，恐怕也只有眼前这个中年男人会相信他玄幻一般的事实。

“走吧，天色不早了。”老刑警抬头望了望天空，是的，他永远都不会忘记，当夜幕深垂的时候，会有怎样的怪物带给人们怎样的血的债务。

“是血的味道啊……”在两个人都看不到的阴影中，一个男子用一种病态的神情咬着自己的大拇指，嘴巴中流出的涎水在地上形成了一大滩积水。

一条有一条漆黑的影子如水蛇一样延伸，包围了这整个漆黑的小巷子。

不管是程渝还是老刑警，谁也没有觉察到异样，只顾着向前走，却没发现，这条街道远没有尽头。

“奇怪，这条路有这么长吗？”程渝察觉到了不对劲。

“而且这条路上一个人也没有……”老刑警似乎早已经觉察到了，他的脑子中像是有一条蠕动的蛇，撞击着他的脑壳。

“果然……”老刑警低声说，“程渝，你现在有没有事？”

“也没有什么大事，怎么了前辈。”

“我想起我有一个资料没拿，在我办公桌第二个抽屉里，是一个密封着的文件夹，要不你先回警局帮我取一下吧。”

程渝心里有些疑惑，自己的导师还是头一次会忘记带东西的，不过他从老刑警脸上看到的只有出乎意料的平静，很难看透他倒地在想什么。

“那好，我去去就回，前辈我们在什么地方碰面？”

“你拿了文件就去这个地址，我随后就到。”老刑警说着，从口袋中取出了一张名片。

程渝迟疑了一下还是从老刑警手中接了过来，老刑警尴尬地笑了笑，“快点去吧，我还有急用。”

“那我去了……”不知道为什么，程渝心里总觉得事情不止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不过他并没有多问，对他来说，老刑警的话就是绝对的。

老刑警望着程渝离开的背影，缓缓地叹了口气，双手还在颤抖着。

“果然是你在捣鬼！”老刑警轻声说。“二十年了，你终于又回来了……”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回荡在这个漆黑的小巷子。

“在哪儿呢？”程渝翻着整理的井井有条的柜子，终于，在一叠厚厚的文件下找到了那个文件夹。

突然，程渝突然觉得一阵头晕目眩，脑袋痛得像要开裂一般，不过这种感觉很快就转瞬即逝，短到不过几秒的时间。

“我在这里干嘛？”程渝呆呆地望着手中的文件夹。

与此同时，在牟城郊外的一个小路上，一个带着兜帽的男人跌跌撞撞，漫无目的地向前走着，手中提着一个黑色的塑料袋。

因为正值夜晚，兜帽下是一片阴影，只能看见几缕乱蓬蓬的头发，像枯树的树枝一样像四面方伸着，像是濒死之人伸出的求生的手。

“呵呵呵呵呵……”兜帽男人抽搐着笑了两声，紧接着从黑色塑料袋中抓出了一把模糊的肉块，毫不犹豫地塞进了嘴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