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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张良原是布衣(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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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斗说道:“对了,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

王图南说道:“原来你们不认识啊!”

蔡斗说道:“这不是才刚认识嘛!还没来得及问名字。”

独孤朝宗说道:“晚辈华山派独孤朝宗。”

蔡斗笑道:“我叫蔡斗,才高斗,这位便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紫衣王王图南。”

王图南说道:“独孤少侠,你和吕还真有什么关系?”

独孤朝宗说道:“吕还真正是家师。”

王图南说道:“原来如此,难怪连紫薇软剑都送给你了,我们两人可是你师父的至交好友。”

只见千里雪慢慢悠悠的回来了,她说道:“我回来了。”

蔡斗说道:“我的妈呀!这么快就都找着了。”

王图南笑道:“那是不可能的。”

千里雪喝了一口茶,润了润喉咙说道:“那四个胆小鬼还不知道躲在哪里去了?我已经吩咐下去,让谷中所有人一起去找,找到了就带回这里。”

在一间连名字都没有的小酒馆了,江别南和一个十九岁的少年喝酒。

江别南对着酒碗吹了一口气,喝了一口酒,摇头晃脑的说道:“庄少爷,到时候一切依计行事。”

庄猛说道:“江大总管,你放心。到时候我们里应外合,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江别南笑道:“我听说令尊灵前,李玉海比你二娘哭的还厉害,不知是真是假?”

庄猛说道:“猫哭耗子,假慈悲。李玉海就是一个假仁假义的伪君子,自己死了儿子,却去我家里哭丧。这一哭不要紧,倒是坏了家父的名声,不知道都以为家父与他有那种关系。”

江别南说道:“难道狗剩子不知道令尊是被李明卓害死的吗?”

庄猛说道:“江大总管,你有所不知,狗剩子的那个狗儿子是一个自作聪明的卑鄙小人。自以为是,喜欢拿别人当傻子,一般的人被他骗了一两次,就再也不会相信他了,但是狗剩子就是信这个狗儿子。”

江别南说道:“李玉海也算是一个人物,其整人手段不可谓不高明,令人拍手叫绝。真是可惜了,生子不孝。”

庄猛说道:“江大总管,怎么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江别南闭上眼睛,长舒一口气说道:“狗剩子自称仁义大侠,欺世盗名十多年,必有其过人之处。小庄啊!你要记住,永远不要轻视你的敌人。”

庄猛说道:“江大总管所言极是。”

何然望着李玉海,目光柔和,满满的爱意。他默默地为自己心爱之人,付出了半生,他们的爱是卑微的,为世人所不齿。时至今日,何然终于终于得偿所愿,李玉海再也不会踏入与世无争轩,现在他的海哥只属于他一个人。这一夜,李玉海又上了何然的床。多年来,两人一直做着肮脏的交易,就算这个世界都唾弃李玉海,又能怎样?他还有何然品菊花。

李玉海又做了那一个恶梦,有的时候,梦比回忆更真实。因为一个人的回忆,往往会美化自己,忘记一些不美好的事。梦里,汲择正满身都是血,披头散发,要杀了他。

李玉海吓出了一身冷汗,大叫一声,被吓醒了。

何然拿出一方丝帕,边为她擦寒边说道:“怎么了?”

李玉海说道:“不知道为什么?我最近总是做恶梦。”

何然安慰道:“你一定是太累了,不如我们出去走走。”

李玉海说道:“小何,我们还是去老地方。”

两人从西厢房的密室里出来,径直来到了一片小树林。骆非道正在月下练拳,孟央发出几声鸟叫,骆非道知道有人来了,但还是被李玉海看到了一个身影。

李玉海喊道:“什么人?”两人追去,但是骆非道已经消失在夜幕之中,无影无踪。

李玉海问道:“小何,你觉得那个人会是谁?”

何然取出火折子,仔细看了一下周围被打断的树木说道:“我不知道,不过此人绝对不是我们正一教的人,不知道是敌是友?”

李玉海说道:“也许这个人就是金钱帮的人。”

何然说道:“也就是说,我们正义山庄里有奸细。”

柳飞星一出门,便遇到了李文浩,他端来了早饭,当起来店小二。

柳飞星说道:“真是有劳李相爷大驾了。”

李文浩双手奉上胭脂水粉说道:“这些都是如意坊上好的胭脂,还望柳姑娘笑纳。”

柳飞星说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李文浩笑道:“柳姑娘,你误会了。我只是想和你交一个朋友,正所谓是礼多人不怪。不知道姑娘还有喜欢什么东西?无论姑娘你让我办什么事?我都会义无反顾,就是搭上性命也在所不惜。”

柳飞星大叫道:“真的啊!”

李文浩说道:“当然,如果星儿你不想见到明天的太阳,文浩这就把他射下来。”

柳飞星说道:“好啊!你马上为我把它射下来。”

李文浩不假思索道:“请恕文浩自私,文浩又怕天上没了太阳照耀苍茫大地,身处黑暗之中,又岂能见到星儿你的花容月貌呢。”他顺势摸了一下柳飞星的小脸蛋。

柳飞星说道:“你为什么送我胭脂水粉?是嫌我长得老,还是嫌我长得丑,你不是把我当成了我姐姐柳纤云吧!”

李文浩举起三个手指说道:“绝对不是。你和你姐姐的美貌可谓是各有千秋,不过我敢肯定你是我一生见过最美的女子。”然后在不经意间,从袖口里掉出一副美人图。

“这幅画中的女子,莫非就是我。”柳飞星将画铺在桌子上说道。

李文浩借机与她一起欣赏自己的画作说道:“没有错,就是你。我纵然有妙笔丹青,却终是画不出你那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

柳飞星嫣然一笑道:“我哪有你说的那么美?”

李文浩鼻子靠近她的秀发,阵阵兰香,使他陶醉。他用动听的声音在她耳边说道:“星儿,你千万不要妄自菲薄,引喻失义。在我眼里,你就是这世间最美的女子。”

柳飞星心中窃喜道:“那你说说,我究竟美在哪里?”

李文浩说道:“星儿,你从脚到头五尺三寸,身材简直堪称完美,添一指太长,减一指太短。皮肤白皙,施朱太赤,敷粉太白,我真不该拿这些胭脂水粉来,不如我去送给舒窃,毕竟她更需要这些东西。”

柳飞星说道:“你放下吧!不管怎么说都是你一番心意。”

李文浩笑道:“星儿,想必你也是初到长安,不如我带你去长安城里游览一番,不知星儿你意下如何?”

柳飞星说道:“好呀!”

李文浩带着柳飞星在四处游玩,来到了一家珠宝首饰店,她相中了一个玉镯子。

老板说道:“这位小姐,真是好眼光啊!这个镯子六十两银子。”

柳飞星放下来手镯子,又拿起了一个玉坠说道:“这个玉坠多少钱?”

老板说道:“三百两。”

柳飞星格外小心的放下了那个玉坠说道:“我们走吧!”

“老板,这条玉坠我们买了,还有那个玉镯子。”他取出一张一千两的银票笑道:“还有这两条玉坠我也要了。”

老板说道:“这位大爷出手真是大方啊!这个玉镯子不要钱了,我送给你们了,一共九百银子,该找您一百两银子。”

李文浩亲自把那条吊坠帮柳飞星戴上脖子上,把玉镯子戴着她的皓腕,牵着她的纤纤玉手说道:“那两条吊坠,你帮我装在盒子里。”

那老板将两条吊坠装在两个精致的小盒子里说道:“大爷,都为您装好了。”

两人玩的兴起,很晚才回到明明客栈,柳飞星也累了,回了客房。李文浩去了顾慕君房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送给了她。

舒窃靠在门旁说道:“真是有了新人忘旧人。”

李文浩笑道:“怎么会呢?忘了谁,我也不会忘了我的舒舒。”

舒窃说道:“看来我是人老珠黄了,怎么比得了二十多岁年轻美貌的小姑娘。”

李文浩来到了舒窃的面前,打开了小盒子说道:“舒舒不要生气,你看。”

舒窃戴上那个小玉蝉,她抱着李文浩说道:“我漂亮吗?”

李文浩拍了一拍她的背笑道:“舒舒,最漂亮了。”

李玉海带着李明卓来到了密室之中,点燃了蜡烛,罩上了灯罩。

李明卓说道:“爹,咱们正义山庄竟然有这样一间密室,连孩儿都不知道。”

李玉海说道:“这里就是我这么多年来所谋得的房屋地契,是我一生的心血。”

李明卓发现满是灰尘的账簿上有许多手印,便对李玉海说道:“哎!父亲你看这里怎么会有手印。”

李玉海说道:“对呀!我已经很久没有看过这里的账本了。”

李明卓说道:“莫非这里有外人进来了。”

李玉海说道:“明卓,你果然是心细如尘啊!这几样东西,我原来不是这样摆放的。”

“日防夜防,家贼难防。”李明卓说道:“爹,你觉这个人会是谁?不会是娘吧!”

李玉海说道:“我一时也想不出来,你一定要多多留意。”

李明卓说道:“爹,你怎么无精打采的,难道你最近也总是做恶梦吗?”

李玉海说道:“我一直都在做恶梦,不过最近特别频繁,我已经很久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了。”

“孩儿也是这样,”李明卓说道:“王雪也经常被恶梦惊醒,而且一整夜都在做恶梦。第二天起来,头很痛。”

李玉海说道:“前几日,我在小树林那里发现一个很可疑的人。我们可能是中毒了。”

“那个人是谁?”李明卓说道:“爹,我们中了什么毒?”

李玉海说道:“我不知道,但是有一点我可以肯定,那就我们中的应该是一种慢性毒药,而且我们已经中毒很深了。”

李明卓大惊失色道:“爹,那我们该怎么办?”

李玉海说道:“事到如今,只好引蛇出洞。”

紫衣王在一个大浴池,小妖精千里雪与他共浴,她的一双小手不住地抚摸着王图南。

千里雪说道:“哎呀!王爷,真没想到蔡斗是一个吝啬鬼,竟然让我找给他几个铜板。”

王图南说道:“他也没有占你一文钱的便宜。”

千里雪笑道:“也是。”

王图南拿起酒杯,千里雪帮他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说道:“蔡斗是一个执着的人,憨厚老实,踏实勤奋,目标明确。他做人公道,从不占别人的便宜。他的一切都是用汗水挣来的,就连他的武功都是自己辛辛苦苦赚了钱、一招招买来的。师傅临终前把那些钱换成了两块金砖,他用其中的一块金砖打造了一把金背砍山刀。从此以后,江湖上就多了一个铁律金刀太岁。”

千里雪说道:“我听说此人好勇斗狠,江湖上没有一个人敢得罪他。沈宸和郝韵就是被他逼到无间地狱谷里来的,一个被砍断三根手指,一个被打断了腿。”

王图南说道:“的确,他的一生太忙碌了,每天忙忙碌碌扫荡四方!不是在打架,就是在打架的路上。”

千里雪说道:“王爷,你可要为奴家做主啊!”

王图南笑道:“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要我做什么主?”

千里雪说道:“那个铁律金刀太岁如果要找我们晦气,我们还有依仗着爷您呢!”

王图南说道:“你放心。他不是来找你们麻烦的,你不要害怕。”

千里雪说道:“有王爷在,我才不会怕那个什么蔡斗、蔡九斗的。”

正义山庄像往日一样平静,但这平静却是暴风雨之前的平静,自从得知身中剧毒,李玉海父子遍寻名医,但是天下谁人不知李玉海欺师灭祖,都说他是做了亏心事,得了心病。因为汲晨翠一直未出过正义山庄,所以中毒最深,鬼不觉的毒终于还是发作了,眼前出现了幻觉。中了鬼不觉的毒,一旦出现幻觉,日内必死。

汲晨翠披头散发,终日惶恐不安,日渐消瘦,面容憔悴不堪。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追忆过往种种往事,在黄山毕竟做了很久的夫妻,孟央竟然心软了。他易容成一个跑江湖卖药的,给李大总管开了一副方子,救了汲晨翠一命。李明卓知道了,便在晚上找他娘要解药,汲晨翠正坐在与世无争轩的小亭里。

黑夜中闪出了一个人影,那个人拍了一下汲晨翠的肩膀,吓了她一跳。汲晨翠回头一看,原来是李大总管。

汲晨翠说道:“你干嘛!想吓死我是不是?”

李大总管说道:“嘘……你想要正义山庄的人,都知道咱俩相好的事。”

“你……”汲晨翠一时说不出话来,看了一下周围。

李大总管说道:“宝贝,别看了,这个时候铁定没人。”

汲晨翠说道:“真不要脸。”

李大总管拉住他的手说道:“不要和我打情骂俏了,别急嘛!今晚三更,我在那边柴房里等你,不见不散。”

汲晨翠说道:“没好死的,狗胆子那么大,不想要命了,是不是?”

李大总管说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为了能和你相好,就算丢了性命,那也是值得的。为了你,我可以牺牲一切,当然也包括我的性命。”

“哼!妄想。”汲晨翠掉头就走,进了与世无争轩。

李大总管也进了与世无争轩,拿出了一个小瓶子说道:“李家父子都中了毒,天天做恶梦的滋味可不好受,你不想要解药了吗?”

汲晨翠说道:“好,我答应你就是了。”

李大总管朝思暮想,惦记汲晨翠很久了,听她如此说,来了一个霸王硬上弓。汲晨翠抓起一把剪刀,做出要自杀的样子。

李大总管说道:“宝贝,你放下剪刀,有话好好说。我早就知道,夫人未出嫁时,也是一个风流女子,不知道有多少情郎。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也不少。只要你从了我,我就帮你救李家父子。”

汲晨翠说道:“我要好好想一想。”

李大总管说道:“我只等到三更,如果三更你不来,我便把解药倒了。还有这件事,你最好不要让李家父子知道。否则,我就来个玉石俱焚,让李家父子陪我一起死。”

李明卓赶紧叫起了李玉海,向他说了李大总管和汲晨翠的事。因为李明豹之死,汲晨翠责骂了他几句,所以一直怀恨在心。打死不吃亏的李明卓,算计起来自己的母亲,当然少不了添油加醋,变成奸夫**给李玉海父子下毒谋财害命。

李玉海说道:“平时我看她端庄贤惠,没想到她竟然与李忠合谋害我。”

李明卓说道:“那对奸夫**,今晚三更在柴房幽会,不如我们来一个捉奸在床。”

李玉海说道:“好!我一定要杀了那个贱人。”

父子两人不到三更就来了柴房之中,李大总管怀里抱着汲晨翠,两人已经云雨了一番。

李玉海哭泣着大叫了一声道:“贱人。”然后一把拽起了李大总管,一剑穿心而过。

李忠临死前大喊道:“爽,真是太爽了,老子今晚爽了九回。真是不枉此生啊!不枉此生……”

汲晨翠说道:“大郎,你听我说。我是因为……不信你看,这就是解药。”她取出了一个小瓶子,然后将发生的事,都说了一遍。

“娘,你真会编故事。事实胜于雄辩,你觉得爹会信你的鬼话吗?”李明卓狰狞的笑道。

汲晨翠大叫道:“卓儿,我是你亲娘啊!”

李明卓笑道:“我没有你这样的娘。”

李玉海骂道:“贱人,你还有好说的。”

一剑下去,她那美丽的头颅就飞了出去。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深。李玉海连砍了数十剑,血肉横飞。汲晨翠在李玉海的心中是那么美,不过他亲自摧毁了她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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