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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萧何曾为县吏(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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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初四,江别南带领金钱帮的人从正面进攻正一教,与此同时,柴俊臣也带着一些人从背面进攻,正一教腹背受敌,陷入苦战的局面,华山派的人则在远处观战。

成清鸿说道:“师父,我们该帮那一边?”

孔清侗笑道:“反正都不是什么好人,死一个少一个。当然是坐山观虎斗了。”

风尧笑道:“真是大快人心啊!”

这一战极为惨烈,从二月初四的下午厮杀到二月初五凌晨,最终李玉海惨败而逃,正一教的弟子死伤百余人。杀敌一万,自损千,金钱帮也付出了极为惨重的代价,死伤六十余人。

庄猛说道:“柴帮主,姜大总管。”

江别南介绍道:“二弟,这是庄猛,这次能大败李玉海,他功不可没。”

柴俊臣说道:“好!重重有赏。”

庄猛问道:“柴帮主,李狗剩子的那个谎话连篇的狗儿子已经死了吧!”

柴俊臣大笑道:“那个狗杂种已经被柴爷我杀了。”

江别南说道:“庄猛,还要委屈你一下,你先带着你的人回去,以图后事。”

无间地狱谷新生客栈里灯火通明,一群恶人在客栈里开起来赌局。

一个恶人喊道:“王爷,来和我们赌一局如何?”

王图南说道:“好!”

那个人又喊道:“蔡爷,你也来玩啊!”

蔡斗说道:“俺可没有钱和你们赌。”

王图南笑道:“没关系,我给你钱赌。”

蔡斗说道:“不了,无论如何我也不会赌的。”

王图南问道:“为什么?”

蔡斗说道:“我不想说。”

王图南说道:“蔡爷,你就说一下嘛!我很想知道为什么?”

一群恶人起哄道:“蔡爷,你就说一下嘛!”

蔡斗说道:“你们不要逼我。”

王图南指着他说道:“我今天逼的就是你。”

蔡斗说道:“我老婆不让。”

新生客栈里的人,无不捧腹大笑,就柴刘氏都笑了出来,笑得王图南肚子痛。

柴刘氏笑道:“谁能想到令无间地狱谷的恶人们闻风丧胆的铁律金道太岁,竟然是一个如此惧内的人。”

蔡斗小声嘀咕道:“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正一教的人风尘仆仆的逃回了正义山庄,李玉海满身尘土狼狈不堪。

李明卓说道:“您回来了,先来喝一口茶。”

李玉海说道:“明卓,最近山庄内有无异常?”

李明卓说道:“没有。我让厨房帮您准备一些酒席,给您接风洗尘。”

李玉海说道:“你忘了吗?我说过,以后不要在家里吃饭。走,我们去外面吃。”

李玉海带着李明卓在一家小酒馆里吃饭,李明卓吃饭的动作引起了他的怀疑。李明卓吃饭时,总是发出使人心烦吧唧声,而且在菜里扒来扒去,仰头吃菜。

李玉海自腰间取下一块玉佩说道:“明卓啊!明天就是你的生辰,来,这个玉佩为父送你。”

李明卓也不说话,收下了玉佩。他们两个人回了正义山庄,李玉海亲自取了一壶酒。

李玉海倒了一杯酒递给他说道:“来,明卓喝酒。”

李明卓连喝了几杯酒说道:“您为什么也不喝两杯?”

李玉海说道:“不敢喝呀!”

李明卓问道:“为什么?”

李玉海说道:“因为酒里有毒。”

李明卓说道:“有毒?怎么会呢?”

李玉海厉声喝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李明卓说道:“你是不是老糊涂了,我是李明卓啊!”

李玉海笑道:“你就别装了,知子莫若父,明卓的秉性我最清楚了。”

孟央笑道:“蠢驴。”

李玉海说道:“你到底是谁?”

孟央说道:“我是子欲养而亲不待的亲爹。”

李玉海说道:“无耻恶徒,你死到临头了。还敢逞口舌之快。”

孟央拔出匕首,刺向李玉海,李玉海反手一剑,斩断了他的手臂说道:“我儿子在哪里?”孟央仰天大笑。

“我儿子到底在哪里?”李玉海大喊道。

孟央发出暗器却被李玉海躲避了,又中了一剑,他知道不能杀了李玉海。于是他又从靴中取出一把匕首,刺入了自己的心脏。在他死的那一瞬间,眼前浮现出了一个少女,他问道:“这些年你过的好吗?你过得幸福吗?”

李玉海拽住他的衣服大喊道:“她过得不知道有多幸福。”

孟央笑道:“那就好。”

“我儿子在哪里?”李玉海喊道。孟央笑着闭上了眼睛,他安静的睡了,永远也不会醒了。

一个家仆骑着马急匆匆的花府说道:“不好了,孟大侠被狗剩子杀了。”

骆非道说道:“什么?”

那个家仆说道:“我这就回去。”

花满渚说道:“你就不要回去了,李玉海那个人疑心太重,如果你回去必死无疑。小可,你带他去厢房。”

小可说道:“是,老爷。”

花满渚坐下来,喝了一口茶,大喊道:“小廉,小廉,小廉……”

小廉跑了进来说道:“老爷恕罪。”

花满渚说道:“何罪之有,你把夫人带到这里来。”

小廉说道:“是,老爷。”

不一会儿,小廉带来了一个满面尘垢、披头散发的女人,那个女人浑身是伤,穿着破烂不堪的嫁衣。花满渚把对何然的恨,完全发泄在何情身上。高兴的时候,一顿打。不高兴的时候,一顿毒打。闲着的时候,用打她的方式消磨时间。身体的残缺不全,使温文儒雅的花满渚变成一个虐待狂。

何情嘴里不停地说道:“不要打我,不要打我……不要啊!”

花满渚肆虐的鞭打着他的夫人,嘴里不停地骂道:“贱人……贱人。”直打得她皮开肉绽,鲜血淋漓,喊哑了嗓子。

骆非道拦住他说道:“你这样是不是有点太残忍了。”

花满渚说道:“我残忍,我变成今天这个样子,还不是拜他爹何然所赐。”

骆非道说道:“冤有头债有主,害你的是何然。你这样欺负一个女人,你算什么男人?”

花满渚说道:“我算是男人吗?”

骆非道:“当然。”

花满渚含着泪说道:“骆非道谢谢你,这么看得起我。”

骆非道说道:“男人就应该像个男人,说男人该说的话,做男人该做的事。”

花满渚说道:“小廉,给夫人梳洗一下,买两件衣服,然后把甄太医找来给夫人开几副药。”

小廉说道:“是,老爷。”

何然和李玉海在密室里幽会,李玉海取出了半部《葵花宝典,两人在密室里修炼,但是他们运气之时,便热从身起,身燃而生。真气由下窜上,燥乱不定。

何然说道:“欲练神功,引刀自宫。难道真的只有自宫才能练这绝世神功吗?”

李玉海说道:“好了,先不说武功的事了。我听说庄猛已经回来了,而且庄弼的弟子都毫发无损,小何你怎么看?”

何然说道:“房霖玲怎么说?”

李玉海说道:“老庄刚死不久,庄猛就出了一趟远门。”

何然说道:“真是想不到,老庄的儿子竟然会背叛我们,我们该怎么办?”

李玉海说道:“宁教我负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负我。”

李玉海叫人找来了庄猛,庄猛刚踏入浩然正气堂,门就被何然关上了。

庄猛说道:“两位叔叔找我前来不知所为何事?”

李玉海说道:“你知道李明卓的事吗?”

庄猛说道:“不知道啊!话说我很久没有见过他了,世兄怎么了?”

李玉海说道:“你会不知道?”

庄猛说道:“我怎么会知道?”

李玉海说道:“你问什么要勾结金钱帮的人?”

庄猛心中一惊说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李玉海怒道:“你竟然真的背叛了我们,你们把明卓怎样了?明卓在哪里?”

庄猛说道:“狗剩子你还真是惦记你的那个狗儿子,你那个狗儿子不仅害死了我爹,还害死了你的另一个儿子。”

李玉海说道:“明卓到底在哪里?”

庄猛说道:“他在黄泉路上等着你。”他突然出剑,却被何然一剑杀死,然后李玉海又叫来庄弼的所以弟子,请他们喝毒酒,谋得了庄弼的家业。李玉海与自己的弟子们在院子里一起为刚死的人挖坟掘墓,花满渚突然来访,李玉海来浩然正气堂相见。

李玉海笑道:“花公公大驾光临,真是令寒舍蓬荜生辉啊!”

花满渚说道:“李盟主亏你还笑得出来,你大祸临头了,你知道吗?”

李玉海说道:“花公公,能不能让圣上他老人家多给我一点时间。”

花满渚说道:“君无戏言,我真的是帮不了你。不知道正一教和我们大宋的禁军比如何?仁义大侠你好自为之吧!”

花满渚拂袖而走,李玉海出门相送,喝了一盏茶,又去了院子里,那群人掩埋完了尸体,坐着休息。

李玉海喝道:“你门不该将他们的尸身随便一埋就算了,既然做出这种事就不该留下痕迹,坐着干什么?我说的话,你们没有听到吗?”

孙俭抱怨道:“师父啊!您就让我们歇一会儿吧!”

李玉海怒道:“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圬也。”

孙俭说道:“好!我孙某人是朽木,是粪土,不配做你仁义大侠的弟子,告辞!”

李玉海说道:“孙俭你给我站住。”

孙俭说道:“李大侠,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李玉海和颜悦色道:“俭儿,刚刚是为师的不对,说话的语气有些重了。”

孙俭说道:“李大侠,告辞!”

李玉海大喊道:“给我杀了他。”但是那群人依然坐在地上,更无一个人理会他。李玉海见此又大声喝道:“孙俭背叛师门,你们还在等什么?杀了他。”

王恭说道:“师父,我想孙师弟只是一时想不开而已。”

丘良给孙俭使了眼色说道:“是啊!孙俭,跟师父他老人家认个错。师父可是一个仁义大侠,一定不会跟你计较。”

孙俭说道:“师父,弟子知错了。”

李玉海说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晚上,李玉海的五大弟子在仙楼了一起喝酒。

马温说道:“狗屁仁义无双,满口仁义道德,一肚子的男盗女娼。”

刘让说道:“我们五个真是难兄难弟啊!”

孙俭说道:“谁说不是呢!我们待李玉海如父,不知道给师娘买了多少胭脂水粉,帮他们李家光大门庭。到头来只学了一些三脚猫的功夫,吃不好,睡不好,李家父子简直不把我们兄弟几个当人看。”

王恭说道:“正一教原来好歹也是名门正派,现在好了,李玉海欺师灭祖人尽皆知,有这种师父真是丢人现眼啊!我走在街上,都感觉路人在背后戳我脊梁骨。”

孙俭说道:“这样还好,花公公说……”他说了偷听到的话。

刘让说道:“啊!我上有老下有小,这可如何是好?”

孙俭说道:“当然是告辞了,你们想和大宋御林军拼命啊!”

江别南和花满渚走上小楼,江别南说道:“你们为李玉海鞍前马后这么多年,你们甘心吗?”

王恭拔出剑喊道:“江别南。”

花满渚说道:“不要这么剑拔弩张的,和气为贵,还不把剑收起来。”

总人齐声道:“花公公。”

花满渚说道:“如果你们说的话,被李玉海知道了,你们猜会怎么样?”

刘让说道:“还望公公给我们指条明路。”

花满渚说道:“借刀杀人,所有的人都只想杀了李玉海一个人而已,各位少侠只要作壁上观就好了。”

刘让说道:“如何借刀杀人?”

江别南说道:“我们金钱帮就是那把杀人的刀,绝不让各位少侠背负杀师之名。”

花满渚说道:“庄弼是李玉海的结义兄弟,李玉海是如何对庄家的,我想几位少侠比我更清楚。”

江别南说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几位少侠放心,只要你跟我们合作,我们给你们远比你们跟李玉海一辈子都要多。”

刘让说道:“各位师兄,你们是怎么想的?”

孙俭说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别说是让我看热闹,就是杀了李玉海我也在所不惜。”

那几个人回去说服了正一教所有的人,李玉海来到了浩然正气堂内,柴俊臣和江别南坐在里面喝茶。

李玉海说道:“你……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柴俊臣说道:“当然是来杀你的喽。”

李玉海说道:“你们还在等什么?给我杀了这两个人。”他的弟子和正义山庄的人,都一动也不动。他又喊道:“我说话,你们没有听到吗?”

花满渚和骆非道从外面走进了浩然正气堂,身后跟着一只摇着尾巴的狗。

李玉海说道:“花公公,你来的正好,看我如何杀了金钱帮的这两个恶贼。”

花满渚笑道:“好,我们一起看着仁义无双的李大侠惩奸除恶。”

李玉海说道:“我这就杀了他们。”

李玉海转身的一瞬间,花满渚一刀从他的左腰刺入,他回头说道:“花公公,你……”江别南和柴俊臣趁机打断了他的双手,他的弟子们把他绑在一个大柱子上,这个柱子恰巧就是绑李明卓的那个根。

柴俊臣说道:“李玉海,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李玉海说道:“成王败寇,别无所求,只求速死。”

柴俊臣说道:“天下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李玉海说道:“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柴俊臣笑道:“日后,我们再也不会见面了,所以那一线就不用留了。花公公,有仇报仇,不用给我面子。”

花满渚说道:“很多年前,李玉海从我身上取走了一样东西,我也要从他身上取走那样东西。”

花满渚手起刀落,李玉海大叫一声,小狗叼起来就吃,李玉海泪如雨下,花满渚拍了拍那只狗的头,然后就独自一个人离开了。

王恭说道:“我一直都有一个疑问?唉!你们说他的肚子为什么这么大?”

骆非道瞧了瞧说道:“也是……”

马温笑道:“我看那,他是装了一肚子的坏水。”

柴俊臣说道:“你们也不用乱猜了,刨开看一下就好了。”

骆非道说道:“这种事还是有劳柴帮主了。”

柴俊臣刨开了李玉海的肚子,里面竟然有一个死胎,简直匪夷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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