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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冯夷有乘龙之才(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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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还真道:“浩哥,你又为何事伤悲?”

李文浩伤心地说道:“为什么他们都不懂我?看来这个世界上也只有你一个人懂我了。”

吕还真道:“井蛙不可以语海者,拘于虚也。夏虫不可以语冰,笃于时也。浩哥,我很理解你现在的心情,有些人就是这样,明明听得懂你说的每一个字,但就是不懂你在说什么?有些人一辈子徘徊于乾卦的初九潜龙勿用、九二见龙在田,当然不知道已经处于九五飞龙在天的浩哥的心境。庸俗愚蠢的人,因为嫉妒心,往往喜欢谩骂在各个方面比他强的人,来满足自己的虚荣心。”

李文浩纵身一跃到了院子的中央,吕还真也走出了小亭,嘴里念道:“似真似假,如火如冰。人心叵测,唯默是金。”

一滴水落到了吕还真的脸上,他伸出手,手心向天,道:“要下雨了。”

李文浩大喊道:“我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老天爷啊!我就要问一问你,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要是做错了什么,你倒是惩罚我呀!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突然一道闪电将他身旁大树的树干击断,随后雷声震天动,数道闪电划破苍穹。李文浩大惊失色,低声道:“对不起!我错了。”他回到了亭子里。

吕还真道:“浩哥我曾听过这样一个故事。早晨,子贡在大院门口打扫院子。有人来问他一年有几个季节。子贡答曰:‘四季。’来人却说:‘不对!一年只有三季。’两人争论不休,最后两人打赌说,如果孔子说是三季,那么子贡就要向来人磕三个头,如果孔子说是四季,来人就要像子贡磕四个头。孔子听到声音,从院内出来,子贡上前讲明原委,让孔子评定。孔子先是不答,观察一阵后说道:‘一年的确只有三季。’并让子贡向那人磕了三个头,来人见此,大笑而去。待来人走后,子贡不解,忙问老师其中的原由。孔子继而说道:‘那人一身绿衣。他分明是田间的蚱蜢。蚱蜢者,春天生,秋天亡,一生只经历过春、夏、秋三季,哪里见过冬天?所以这个人不知道有冬天,你跟这样的人那就是争上三天三夜也不会有结果的。你若不顺着他说,他能这么爽快就走吗?’不辩就是智慧,原谅就是解脱。男人要胸襟广阔,大丈夫能屈能伸,跟韩师姐说句对不起,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更何况韩师姐就要走了。”

李文浩问道:“为什么?难道她不在乎我了吗?不可能的,不可能……”

吕还真道:“你永远也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你永远也留不住一个下定了决心要走的人。”

郑峻皓在湖边钓鱼,孔武用几块石头搭了灶台,架起柴火烤鱼,眯缝着小眼睛,紧皱眉头,一副穷酸样。

一只鸽子飞到了郑峻皓的身旁,他取下了一个小小竹筒,拔开竹筒一端的木塞,倒出一个纸卷,展开一看,愤恨道:“明可信有传到,下月十七到紫云楼见面。”

孔武道:“哼!有些人就是太自以为是,摆不清自己的位子。明可欣算什么东西?对我们指指点点的,他以为他是谁?”

郑峻皓道:“照我看呐!他是把自己当成杨盟主了。”

孔武道:“不对!他是把自己看成王图南了。”又瞥了一眼信鸽,邪魅的一笑,道:“郑堂主,我有一个绝活,你可知道?”

郑峻皓道:“什么绝活?”

孔武道:“烤鸽子。”

郑峻皓道:“老孔哥,我就知道你浑身上下都是绝活。”

天亮了,一辆马车驶向远方。李文浩一大清早就来到了白云山庄,一匹白马一袭白衣。

李文浩下马,径直走入花厅,问道:“清扬,在哪里?”

师婉如冷冷地道:“天一亮她就走了。”

李文浩又问道:“她去哪里了?”

师婉如道:“我怎么会知道?”

李文浩道:“你不是她师妹吗?”

师婉如道:“你还是她前男友呐!”

吕思源道:“李叔叔,她在半个时辰前走了,说是要去东京汴梁,你现在去追,也许还赶得及。”

李文浩策马奔腾,终于追上了远行的人,大喊道:“小韩,对不起!”

一个骑马的人,道:“小姐,那个人来了。”

韩清扬掀开帘子,取出了一个小匣子,道:“把这个东西送给那个人。”

那个骑马的人按照吩咐,把那个小匣子送给了李文浩,他打开一看,里面有一只玉蝴蝶,这本来是一对的,是他送给韩清扬的定情信物。追忆过往云烟成雨,李文浩红了眼睛,泪水夺眶而出。

天朗气清,日照当头,华恒还躺在温柔乡里,一只信鸽打破了他平静的生活。他打开了小竹筒,展开了卷纸,嘴里骂道:“他妈的一天到晚净给老子找事干。”匆促地下了床,提上来裤子,一边往门外走,一边披上了上衣。

“当家的,你又要走了吗?”一个人女人坐在床头,露出了雪白的身子:“你要去哪里?”

华恒道:“男人的事,女人不要管。”

“香,真香!”郑峻皓吐出了一根骨头,抿了抿嘴巴:“老孔哥,好手艺。鸽子好吃,鱼更好吃。”

孔武摆了摆手道:“我还差的远呢!我爹烤的鱼那才叫一个好吃,他烤的鱼又香又嫩、不老不腥,用来下酒是再好不过的了。”

郑峻皓伸了个懒腰,打了个饱嗝,道:“吃饱了,撑得慌。”

孔武道:“走走。”

郑峻皓道:“走。”

两人沿着小路向城内走去,走了许久,行至城内的一家客栈。

店小二道:“两位客官打尖还是住店?”

郑峻皓道:“住店。”

店小二道:“那二位客官想吃点什么?”

孔武道:“来这里当然是要吃兔子肉了。”

店小二道:“这位客官本店有清炖兔肉,炒兔、葱泼兔、红烧野兔肉,不知道客官要吃哪种?”

孔武道:“老孔我就喜欢野的,就来一个红烧野兔肉。”

店小二道:“好了,客官。”

孔武道:“等等。”

店小二道:“客官还有什么要吩咐?”

孔武道:“我说的那只野兔子可是广寒宫里捣药的玉兔。”

那个店小二愕然道:“两位客官请到内堂。”

孔武和郑峻皓两人跟着店小二来到了内堂,一个脸色枯槁小老头,拱手道:“小老头见过两位堂主。”

郑峻皓脸色阴沉,冷冷地道:“不必多礼。”

那老头脸上堆满笑容:“小的已经为两位安排好了两间最好的上房,备好了酒菜,两位请上座。”

孔武笑道:“懂事。”

华恒一路向西疾行,行色匆匆,一路上马不停蹄,天明时到了紫云楼。他不敢有片刻耽搁,马上去见杨名。

华恒一见到杨名便道:“主子。”那个声音很低,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

杨名一摆手道:“华堂主你先下去歇息吧!”

华恒道:“是。”然后走出了门外,小心的合上了门。门内传出了一个令华恒十分厌恶的声音,那个声音出自明可欣之口,他伏在窗边偷听。只听见屋内明可信道:“主子,他们收到消息也有十余日了,直到今日华恒才来,另两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到,这些人也忒不把主子的话当回事了。”华恒听了明可信恨得牙根直痒痒,心中骂道:“明可信放你娘的狗屁,直到三天前,我才收到你的信。”

杨名在桌子上重重一拍,打断了一角,怒道:“我看他们是不想要钱了。”脸上怒色,稍瞬即逝。

明可信心中大喜,但面不改色,道:“主子息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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