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妙论借弓（2/2）

“请教阁下高姓大名？”

“老子姓高，名辄。”

“高辄是吧，先不说你们有没有能力捉我。”卫征衣制止笑声，道：“退一万步说，既使你们杀掉我们，那么接下来，也就是你们的死期到了。”卫征衣是语不惊人誓不休，句句话都含有胁迫之意，却又让邓螟等人摸不着头脑。

“胡说八道。”邓螟忍不住斥责道。

“敢问邓帮主，颜莫支为何要杀我兄弟三人呢？”

“自是你们先挑衅我们江南水道，拔列别拙还杀了鳄帮帮众。”

“如果邓帮主你只知道这么点儿信息，那么大祸临头，你都不会晓得怎么回事儿。”

“什么大祸临头？”

“知道拔列别拙的身份吗？”

“来我江南探听虚实的匈奴探子。”

“看来这一切邓帮主当真蒙在鼓里！”

“什么，难道他不是？”

“别少，你来告诉邓帮主，你是何身份。”

“我拔列别拙，鲜卑人，前来汉土游历，学习汉土文化，而不是什么探子。”

“鲜卑人是什么人？”

“邓帮主寡知了，鲜卑人不是匈奴人，反而是匈奴人的大敌。”卫征衣大言炎炎地道。其实卫征衣自己连鲜卑人居住在哪个方向都不知道，更何谈知晓鲜卑人，只不在这里蒙混邓螟而已。至于匈奴人大敌之说，也是听拔列别拙说的。

“现在，知道颜莫支为什么一定要杀拔列别拙吗？”卫征衣看到邓螟尴尬的神色，连忙发问道。这样一问，既打破了尴尬，又能引导邓螟的思考。

“不知道。”邓螟下意识地道。

“那是因为拔列别拙知道颜莫支的秘密，一个足以害死你们所有人的秘密。”卫征衣沉声道。

“什么秘密？”邓螟有点儿发懵地问道。

“因为我知道颜莫支的真实身份。颜莫支，全名应叫颜莫那它支邪，是匈奴左贤王的儿子，也是血尊赫难陀的亲传弟子，至于他为什么潜入江南，就不用我多说了。”拔列别拙在卫征衣的眼色下，出言揭破颜莫支的身份道。

“什么？”邓螟失声道。这下邓螟再也坐不住了，站起身来，快步走到卫征衣身前丈许站定，高辄和另外三人自然也跟随在邓螟身后，神色颇为复杂。

“想必邓帮主和诸位听说过血尊的大名吧？”卫征衣风清云淡，端坐不动问道。

“知道。血尊与无为子并称域外与中原两大宗师，乃当世的无敌高手，当年一人之力，斩杀大新数十名高手，导致大新三十万大军丧师域外。”

“那血尊的弟子成为你们水道联盟的盟主，意味着什么呢？”

“意味着什么？”高辄问道。

“邓帮主，可以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吗？”

“什么问题？”邓螟的思绪彻底被卫征衣打乱，下意识地问道。

“假如有一天，颜莫支北归，你会带着众湖帮的兄弟前去投降效力于匈奴吗？”

“哼，我们就是死，也不会投降匈奴。”高辄抢先道。

“高辄说的对，我等就是死，也不会去效力于匈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