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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夺果实之战(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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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拉龍一听知道那人是谁竟說:「那個某人就是指你自己吧?」

流星只得承認:「對,但是現在的我,和那時已經不一樣……已經和你不一樣了。」

「我和你都是狩獵駭魔的獵人,有什麼地方不一樣?」它不明白流星所说的哪里不一样,都是同一样狩猎霍垃为啥说不一样了,它不明白。

「我有想保護的東西。」流星坚定的说,他有保护的东西就是熏,熏的爱而感动了他。

「你想保護什麼?回答。」

巨龍將鋼鞭一甩,逼著流星向後躍出丈許,「真有趣,不如用我的力量把你的盔甲召喚出來吧。」

「什麼意思?」流星不明白它要帮自己召唤铠甲,因为婆婆说过是不能召唤铠甲的。

「我想知道,到底是什麼原因造就了你的強悍。」

巨龍將牙狼劍甩到了流星的头顶上方,並且畫出了一個圓形的結界。

「騎士,用你全部的力量來搶奪果實吧,而我也會以全部的力量來打倒你。」

“既然这样,我只好用出我全部的力量了,牙狼出来吧”

流星再不廢話,抓住牙狼劍召來他的黃金盔甲,以及黃金的魔導馬,轟天。

在森林的另一边跑出穿着白色长袍的美丽女孩赤着双脚上前跑去,因为前方是有一束光在那照耀。

正是薰拚命的奔跑逃回人間的時候。

回家的路上滿是黃泉的妖魔鬼怪,每個怪物都在阻止著她往回走,但她不能退卻,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拚命的逃。

她必須逃走。

她必須回家。

唯有如此,鋼牙的捨命相搏才有意義。

「薰,注意,我們要飛囉!」

只見札魯巴張開大口噴出大量的魔導火焰,拖著薰飛過大群的黑色駭魔,朝光的方向飛去。

這已經是最後的一段路了。

回到刚才的地方,流星已经召唤出了牙狼铠甲来也骑上魔导马轰天,他就是从明界来的黄金王者。

那男人正跨著魔導馬轟天往前高速奔馳,並揮出牙狼劍格擋在身後追趕的巨龍的長鞭。

戰鬥的同時,機械龍仍不忘繼續追問:「說,為什麼要保護人類?」

流星在飛馳中喊道:「我已經決定要保護的生命體,她就是一個人類,那就是理由!」

古拉龍竟張開一對翅膀飛擊而來,作為戰利品的馬蘭凱斯的果實,就浮現在巨龍的下頷處。

「那個人,對你而言是重要的人嗎?」

「沒錯。」

「是不可或缺的嗎?」

「沒錯,對我而言──」

是的,對流星而言,最重要的東西,是記憶中,那個比豔夏的太陽還要來得更耀眼、更奪目的笑容。

啊,他發誓要保護的,原本是女孩所身處的、那個金黃耀眼的璀璨世界。

「是,對我而言,是不可或缺的!」

前方坐落著一彎怪石形成的低矮拱門,流星遠遠的看見了,腦袋靈光一閃,跨著轟天飛馳地穿過石門,緊追在身後的古拉龍果然閃避不及,轟然迎面撞上!

然而這頭已然故障嚴重的機械龍,居然還能夠拚著剩餘的力量甩出長鞭,牢牢地捉住轟天,流星只能大吼著命令轟天退回魔界,「回去吧!轟天!」

巨龍轉而甩鞭來攻流星,流星全然不管只盯著漂浮在巨龍下頷處那顆殷紅如血的馬蘭凱斯果實。

可惡,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都到了這地步……我怎麼能、怎麼能放棄啊!

鋼牙發了瘋似地飛身而上,揮劍斬掉了巨龍的長鞭,終於奪下了果實。

不想巨龍的另一長鞭尚且完好,就在他揮鞭擊落流星,最驚險的那一刻,奇迹出现了一柄雙刃刀憑空裡飛旋而來,就著強猛的勢頭斬斷了機械龍最後的武器。

雙刃刀飛回自己的主人手上,那人旋即從一塊巨岩之上躍下,一派瀟灑地朝著倒臥在地的鋼牙走來。

「真是,危險到讓人看不下去啦。」

依然是一臉吊兒啷噹的笑。

穿着黑色大衣手拿着那个飞舞回来的银牙剑的大帅哥,没暗影流星帅,两人都有着不一样的帅,流星内在帅,他外在的帅。

那是絕狼,涼邑零。

打從知道了流星不是自己的仇人之後,零就暗自決定了要幫助流星,並且尾隨著進入了危機重重的紅蓮之森。

还是婆婆亲自给他开的门,在流星进入门后婆婆就感应到他后方一直跟着的零。

“你确定你要进入?不管里面有啥都要进入?”婆婆就问他一句话。

“我确定,因为我以前的过失差一点失去我的朋友,我想用我来弥补我的过错。”

「零,你啊……」

流星的傷勢頗重,臉上的表情除了痛苦,還有許多無奈。只見他轉頭朝著已經不能動彈的古拉龍說:「抱歉,我沒有以自己的力量打倒你。」

「我說過的,用你的所有的力量來擊敗我。」機械龍開口說道:「如果那個東西願意把力量借給你,也算是你的力量的一部分。」

說完最後的一句話,機械龍就在流星的面前崩潰毀滅了。

這便是古拉龍。

在意識消失以前,流星唯一能夠記得的,就是眼前涼邑零那張笑瞇瞇的俊臉,還有耳邊他滿是笑意的聲音:「唉呀,不要難過嘛鋼牙,我聽說藉著魔戒的力量,這個古拉龍是可以無數次的重生呢,所以過幾天他又可以活蹦亂跳的跑出來追著駭魔玩耍了啦。」

真是……胡說道的傢伙。

零……

「喂,流星?」

鋼牙──

「鋼牙大人!」

因為零,所以鋼牙能夠活著離開紅蓮之森。

當意識終於回復過來的時候,流星發現自己正倚靠在零的身邊,往回家的路上走去,而伍路幾乎是哭花著臉飛奔過來攙扶他。

「少爷,少爷啊……」

不能忘記的,是他緊緊揣在懷裡的,那唯一的一顆馬蘭凱斯的果實,那是讓女孩活下去的唯一的希望。

薰。

女孩醒過來以後的第一件事,是把緊握在手裡的札魯巴,交還給流星。

「吶,流星……你的臉上有一大片黑青喔。」是大病初癒的人,聲音的氣息異常微弱。

「哦,是嗎?」只見流星轉頭看了看自己的身後,原本還杵在那裡的兩個人,早就已經不知道躲到哪裡去了。

這男人遲疑了幾秒鐘,還是把自己的臉湊近了女孩。

「很痛嗎?」薰伸手撫摸著那腫脹的臉頰,聲音都哽咽了。

在冴島家這麼長的一段時間,幾時曾見過這個人臉上帶著這麼嚴重的傷回來?

「已經不痛了。」流星捉著薰的手,輕輕的放回被窩裡,熏就有些哭泣,流星安慰道:「別哭了。」

熏哭泣带着让人心疼的声音说:「但我想哭。」

「笨蛋啊,這傢伙……」

只見流星把身子往後一靠,坐進了伍路替他準備的椅子裡,薰一抬眼就看見他竟然睡著了,她心疼的笑了起來,長久的凝視著男人安詳的睡臉。

是這樣的男人啊。是她心愛的黃金騎士。

女孩畢竟累了,使盡了力氣移動自己的腦袋,將小臉枕在男人長長的腿上,終於沉沉的睡去。

吶……有一天,我也能成為一個可以保護你的人嗎?

流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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