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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贪美色穷人遭灾祸,巧应对姐俩出牢笼(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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宪兵队长小林连胜答应说:“哈衣(是),哈衣(是)。”

周老师在鬼子的宪兵队遭受了严刑拷打。皮鞭抽,烙铁烙,老虎凳,辣椒水……

可是周老师大义凛然,视死如归。他说:“鼎镬甘如饴,求之不可得。”接着是一阵哈哈大笑。

周老师的确不是共产党,他是一个爱国民主人士。可是他觉得他的学生岳庆龙走的抗日道路是对的,他为有这样的学生感到自豪。因此他从内心支持他的事业。鬼子无论怎样对他进行严刑拷打,他始终坚持自己的内心信念,无论如何他不能当汉奸。他在狱中经常高声诵读:“千锤万凿出深山,烈火焚烧若等闲。粉身碎骨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

这一天他的妻子去探监,他说:“告诉儿子志山不要来看我,让他去投奔我的学生岳庆龙领导的游击队。”

妻子走后鬼子又一次提审他,他对鬼子小林说:“你过来,我有重要情报给你说。”小林往前走了几步,他说:“你附耳过来。”当小林把耳朵贴在他嘴边时他一口咬住了鬼子的耳朵,疼得小林哇哇直叫。小林忍无可忍掏出手枪朝周老师连开数枪,周老师牺牲了。可他嘴里还叼着被他咬掉的鬼子小林的耳朵,小林去包扎伤口。周老师的尸体被拖了出去。

鬼子大队长佐藤少佐听说了这件事,他恨小林破坏了他的计划。他骂他是混蛋,是蠢猪。

对于周汉鬼子暂时把他关押了起来,他们准备过一段时间把他和另一些人一块押走。是把他们作为劳工输送到中国其他地方,还是把他们作为‘抓浮浪’(抓捕的平民,以及所谓轻微盗窃犯及妨害治安者。)充当劳工输往日本;也许要把他们作为‘马鲁大’(活体实验材料)输送至细菌战部队。至于要把这些人送到哪里,佐藤大队长在等待上级的命令。

周老师的儿子志山埋葬了父亲,然后把母亲送到平康县县城中舅舅家中居住。他踏上了前往白云山游击大队驻地的道路。

晓行夜宿这一天他来到了林川村,见到了我三叔。我三叔听说周老师已经牺牲,义愤填膺。他说:“周老师的血不会白流,我们要用抗战胜利的捷报来祭奠老师,让抗战胜利的捷报飞去当祭奠周老师的纸钱。”

我三叔把周志山安排在第一中队,中队长王维和第一小队长许明亮对他的到来表示热烈欢迎。

周云的事情发生以后,十来天过去了。西门胜还是狗改不了吃屎,在一次集上,西门胜看到了山红和山果,口水都流出来了。经过打听知道是东边邻村东高庄村高老头的两个千金。

他已经有了媳妇,是本村大户老周家的二女儿桂莲。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桂莲也不是省油的灯,她好吃懒做,勾搭男人,搬弄是非。也许是报应结婚六年多了,桂莲这棵果树没有挂过果,把老公公西大善人急得是白天吃不好饭,夜里睡不好觉。接班人问题弄得他常常是抓耳挠腮,如坐针毡。

西大善人看着自己的这个儿子不成器,他想再要一个儿子。可是他老婆自从生过西门庆后,像是不长庄稼的盐碱地就再也不立苗了;他自己也觉得有点力不从心常常咳声叹气,真是好汉不提当年勇,自己的宝刀已经不能出鞘,自己的良弓已经射不出带响的箭了。他正在生闷气,埋怨儿子不中用,“爹爹爹…”他的宝贝独生儿子大老远喊着,风是风火是火地跑进了家门。

西门庆知道西大善人在想什么,因此他也知道该怎样和他爹做这笔买卖,也就是说和他爹如何进行讨价还价。他说:“爹,桂莲的机器不管用,结婚这么多年也没有生出个娃来。我看中了东边邻村东高庄村高老头的两个千金。我要是把她姐俩娶了,就会让你老人家抱孙子。用不了几年让咱们家孙儿孙女满堂,让你老人家含饴弄孙安度晚年。”

西大善人知道从善如登,从恶如崩。自己这个儿子恐怕没指望了,可他也无可奈何。就这么一个儿子你说咋办?于是他随声附和道:“那不过是家里多几张嘴。锅里多添几瓢水,桌上多放几个碗,几双筷子罢了。只要你小子走正道,多娶个媳妇不算什么。”

西大善人说着把茶杯往桌上一放,朝门外喊道:“福安,你过来!”

“老爷有什么吩咐?”孙管家走进门问。

西大善人说:“你去置办点彩礼到东高庄村高老头家给少东家提亲。”

“是老大还是老二?”孙管家问。

西大善人不耐烦地说:“一只羊是养,两只羊也是放。两个都要。”

“好哩,你听好吧!”说着话,孙管家孙福安去置办彩礼办事去了。

十一

高老头家,山红山果正在跳绳玩。天气晴朗,碧蓝的天空像青石板一样。放眼望去,油菜花随风摆蝴蝶飞舞,虎头山如虎踞张牙舞爪。大榆树上小喜鹊夫妇俩飞来飞去筑巢忙,小公鸡在草丛中找着个虫子顾不上吃叼起来就跑,它想找个僻静处自己单独受用。另外一只小公鸡和三只小母鸡追了上去,也想去分一杯羹。大公鸡大母鸡也不干了停下手中的活,也加入了战团。小公鸡不是大公鸡的对手,不一会就被大公鸡追上。小公鸡一看不妙光棍不吃眼前亏丢下虫子跑了。

大公鸡把虫子叨起放下,又叨起又放下,然后咯咯咯……咯咯咯……叫着站在一旁,穿着浑身雪白衣服的一只大母鸡不顾三七二十一上前一嘴叨起挺挺脖咽了下去。大母鸡好像并不满足低下头寻找是不是还有拉下的小虫子。追上来的另外的鸡也纷纷开始低头寻找,一场战斗结束了。

另一只小公鸡在草丛里发现一个小虫子急忙叨起,大公鸡一嘴从小公鸡嘴里夺过虫子,一张嘴咽了下去,没有获得食物的小公鸡垂头丧气地跑开了。小喜鹊夫妇俩一抖翅膀飞离大榆树,不知干什么去了。虎头山被飞来的一块乌云遮掩,失去了方才的威风。

山红山果心里十分高兴,越跳越起劲。你来我往如月宫嫦娥翩翩起舞,一会儿,直绳上下;一会儿麻花儿鲤鱼跳龙门。一会儿双足起蹦,一会儿单足交替上下飞舞。一幅虎头山里农家院中生活休闲图。

十二

通往高益民家的路上来了几个人,福安管家经过打听来到高老头家的门口。“谁在家啊?”孙管家一边敲门一边喊道。

山红山果停止了跳绳。山红走到门口打开破败的家门问:“你找谁啊?”

孙管家说:“这是高益民家吗?”

山红笑着说:“是,那是我爹。”

孙管家让挑着礼物的伙计把彩礼挑进去,自己也跟着走了进去。

高老头把孙管家让进屋。张罗着给大管家倒水,顺手拿起毛巾把椅子擦了擦让大管家坐下。大管家也不客气摆着普尔把衣襟提起,然后朝椅子上一坐,单刀直入说:“令爱还没有婆家吧。”

“没有。”高老头说。

孙管家说:“你该享福了,西大少爷看中了两位千金,这是聘礼。”

“他不是有媳妇了吗?”高老头问。

孙管家说:“现在娶几个老婆不稀罕,你不会介意吧!”

高老头问:“他是喜欢我们家老大还是老二?”

孙管家说:“姊妹俩还是进一个门好,两个都要。”

高老头有点不高兴说:“这事我得问问我女儿。”

说着话,高老头出来把山红山果叫到一旁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西门胜看中了你姐俩托人来求婚,你俩有啥意见。”

山红说:“狮子大开口一下就想娶我们姊妹俩,没门。就是一个我也不同意。”

山果说:“西门庆是个花花公子,瞧他那德行,我不同意。”

高老头回屋把意思给孙管家说了。孙管家的脸一下子秃噜下来说:“去年你借西大善人六十块钱加上对半利息一共一百二十块钱该还了。”

“大管家,你回去给西大善人说一下。老话说,压逼不能成买卖,捆绑不能成夫妻。婚姻的事我说了不算,小女不同意我也没法。至于借的钱现在我确实没有,希望能宽限些日子。”高老头作揖说。

孙管家厉声说:“看中了你们家姑娘是抬举你,别蹬鼻子上脸,给脸不要脸。走,三天后娶亲。钱不用还了。”孙管家气哼哼地丢下彩礼领着伙计走了。

孙管家走后,高老头气得昏倒在地。山红山果摸打前胸捶打后背,好一会,老人才苏醒过来。山红山果把老人扶上床休息,轻轻掩上门走了出来。

姐俩走出屋门经过商量,决定把西大善人的破彩礼给他退回去。

十三

山红山果轮换挑着彩礼到了西大善人家,丢下彩礼怒气冲冲地转身准备回去,不想被西门庆带着家丁挡住了去路。

西门庆厚颜无耻说:“小妞长得真俊,我正想你们姐俩哪,你们就送上门来了。真是有福不在忙没福跑断肠,天上掉下个林妹妹。把她们姐俩关到后院草房,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让她们离开。”四五个手下人推推搡搡把她们姐俩带走不提。

山红山果的父亲在床上休息一会儿不见两个女儿的身影,急忙下床屋里屋外寻找,他发现西大善人送的彩礼不见了,心想她们两个一定是去退彩礼了。他想两个女儿你们怎么这么傻那,你们两个去退彩礼,不是送上门去受他们欺负吗?!西大善人他根本不讲理,西门庆是一个色胆包天的家伙,什么坏事他干不出来。他越想越害怕。他急忙到自己的亲叔伯兄弟高家旺家找本家兄长商量对策。

在高家旺家,高家旺说:“事情已经发展到这种地步,急也没有用。咱们先等等看。说不定她们姊妹俩一会就回来了。”

山红山果的父亲搓着手说:“如果山红和山果不回来咋办?”

高家旺说:“如果到吃晚饭时还不回来,我们再商量晚上如何救人。白天西大善人家的势力大,我们拿他没有办法。”

“那也只好这么办了。”高老头极不情愿的走出大哥的家门回到了自己的家里。

吃过晚饭还不见山红山果姊妹俩的身影,高家旺叫上几个邻居赶到高老头家商量对策。

当大家正在商量如何解救她们姊妹俩时,大家又发愁起来,因为西大善人家里戒备森严,不容易下手。大家为此是一筹莫展,正在这时突然山红和山果她们姊妹俩回来了,这让大家是又惊又喜。

十四

原来,她们姊妹俩被关进后院草房后,山果坐在草堆旁抹眼泪。山红躺在草堆旁想所发生的事。她想:自己对爹整天忧愁不理解,原以为是闲人愁多,懒人病多,忙人快活。看起来是那些没有吃馍饭的人净干些昧良心的事,才让我们这些善良的人们的生活多有不顺。

傍晚,西门庆让家人送来饭菜。开始她俩拉的弓很满,不吃不喝,把送来的饭连碗都摔了。到天黑时,山红觉得这样做不是个办法,不如暂时先把亲事答应下来,然后再从长计议。她把自己的想法给妹妹说了,妹妹觉得这样做很好。因此山红对看她俩的人喊道:“我要见西门老伯,我有话要说。”

一个看门人把山红和山果的话报到前边去,不一会这个送信人回来给另外一个看门人说:“老爷让把这两个妞带到前边去。”

很快山红和山果姊妹俩就被带到了前院西大善人屋里,西大善人皮笑肉不笑说:“小丫头,情况考虑的怎么样?”

山红瞪着眼睛假装生气说:“你们家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家,总不能逼亲抢亲吧!我们姊妹俩本来是同意这门婚事的,只是觉得你们大管家说话欺人太甚,他根本不给我们思考的余地,他说话的眼神根本看不起我们,我们应同意也不能同意。”

见有回旋的余地,西门庆想讨好两个姑娘没等西大善人说话就抢先说:“爹,咱们管家不会办事,人家还是通情达理的。让她俩走吧,都是自家人说开了就算了。”

西大善人瞪了西门庆一眼,心想你来落好人,这事一开始不都是你办的吗?但同着两个姑娘的面他不能把事说破,他转怒为喜说:“是呀,是呀!怎么能这样对待自己的亲人哪!赶快给两个姑娘准备饭菜压惊。”

山果看了一眼姐姐说:“不了,我们来这里的时间不短了。恐怕我爹在家着急。”

“对,对!”西门庆见爹同意让两个姑娘走,赶紧一边说着一边示意放两个姑娘回去。

山红山果事不宜迟趁机赶紧离开了西大善人家,西门庆一直陪着笑脸把她们姐俩送出大门外。

听过山红山果的叙述,大家觉得她们姊妹俩做的是对的,他们准备将机就机让西大善人爷俩空欢喜。

这真是:众人拾柴火焰高,将机就机巧周旋(前机后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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