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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第一章、向阳寺外遭匪绑架,义结金兰绝处逢生(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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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五叔上前用脚踩住鬼难拿,刚想挥拳要打。“住手!”刘大麻子大喝一声。在场的土匪都愣在了那里,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但这是真的,我五叔打败了鬼难拿。

刘大麻子就是拳头山的大当家的。刘大麻子新收了两个有名的人物,一个号称东北风;一个号称鬼难拿。鬼难拿来到拳头山打遍山寨无敌手,东北风更是了不得。这样东北风坐了山寨的第四把椅子,鬼难拿坐了山寨的第五把椅子。

这里需要交代一下,东北风并不是真正的东北风。东北风姓王,名字叫王耀祖。鬼难拿名字叫张本青。王耀祖是临山市清华县北岗乡人,王耀祖有个妹妹叫王玉影年纪十岁,她的未婚夫是北岗乡、沼洼村的张本青。玉影长得如花似玉,被北岗乡刘明礼的儿子刘忠相中了。刘忠托人上门提亲,玉影不同意。王耀祖的父亲回绝了这门亲事。刘忠仗着自己是北岗乡保安团团长,他派人假冒土匪把玉影抢了过来。当晚强奸了玉影,刘忠原本以为生米做成熟饭,再给玉影一些好处玉影就会投向他的怀抱。没有想到玉影深爱着张本青执意不从,她觉得自己遭到了侮辱没脸活在人世,趁人不备跳井自杀了。

小虫(麻雀)飞过还有影,王耀祖和张本青后来通过刘根了解到事实真相。原来张本青和刘根是好朋友,刘根无意中听到喝酒喝醉了一个同事林丁吐露自己心中的郁闷,林丁原来是刘忠手下的一个保安队员。林丁自从他和几个保安队员假冒土匪抢走玉影后,后来得知玉影跳井自杀心里边一直很难受。他觉得跟着刘忠干没有好果子吃,就找了一个借口离开了刘忠参加了皇协军。刘根家也在北岗乡,他为了混口饭吃就参加了皇协军。以前他常常受到刘忠的欺负,他恨透了刘明礼父子。他听到这个消息后就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前来打听消息的张本青。

知道真相后,王耀祖和张本青决定为玉影报仇。一天夜里二人潜伏到刘明礼家想杀死刘忠,没想到狗叫被人发现,二人只好逃命。刘忠不知从那里打探得到的消息,他马上派人到两个人家里抓他俩。他俩在家没法呆下去逃了出来,他俩起初来到西门镇。那时适逢西门镇举行比武大会,他俩看了海报王耀祖决定以北霸天的名义参加比武大会。如果胜了王耀祖准备改名换姓在西门镇当保安团武术教练,张本青则改名换姓当团丁。安顿下来后,再找时机报仇雪恨。没有想到在比武大会上北霸天遭人暗算,被摔死牛打败了。张本青叫上身边一个人帮忙跳上台来把王耀祖搀下台,众目睽睽之下王耀祖和张本青是负气而走,经过东躲西藏后来二人逃到了东北。他俩在通过拳头山时被山寨的土匪瞄上了,两个人一动手把这些土匪打得狼狈不堪。论武功,论枪法山寨里没有一个人比得过。还是这两个人手下留情,挥拳打得不是要害处。开枪只是在帽子或者衣服上穿个眼,东北风一伸手就活捉了活阎王刘大麻子这个大当家的,一抬腿就踢翻了三当家的;鬼难拿一跺脚就抓住了山寨的二当家的。后来还是东北风让放了活阎王刘大麻子和二三当家的,二十来个受伤的土匪也是他哥俩手下留情没有要他们的小命。其他土匪都被震住了,呆呆地站在原地不敢动了。

活阎王刘大麻子知道遇见高人了。这也许是美女爱英雄,闯天下的都爱好汉的缘故吧。他从地上爬起来和山寨里二三当家的经过合计,他决定要脱袍让位,重振山寨。可是他们两个当场回绝,丢下他们扬长而去。

前边我已经提过离这里不远有个万宝山,那里有个大当家的梁建德压得刘大麻子喘不过气来。刘大麻子想把这两个人弄到手,替他出出这口恶气。他亲自三次下山到店里请二人,并答应让东北风当山寨里大当家的。二人见他讲义气,再说两人现在也无处可去。他俩一合计,索性当了土匪。王耀祖当了土匪以后,生活低调。他不愿当大当家的,也不愿当二三当家的。他选择了在三个当家的下边当四当家的,鬼难拿也就当了五当家的。

离拳头山不远是万宝山,万宝山的大当家的是梁建德。梁建德和万宝山的大当家的刘大麻子面合心不合。梁建德脾气暴躁,但为人忠厚,不抢男霸女。他是在“九一”事变后,在家生活不下去才拉起一伙人上山当了土匪。梁建德一身的好武功,在东北风和鬼难拿来山寨之前。他玩弄刘大麻子于股掌之间,刘大麻子没有少吃他的亏。

自从东北风和鬼难拿来到山寨后,刘大麻子腰骨头硬了。在最近一次拳头山和万宝山的土匪闹摩擦时,王耀祖在白云山和万宝山的交界处,出面和梁建德交过手。

事情是这样的:有一天中午,有几辆日军货车要从两山的交界处路过。当时万宝山和白云山的土匪都事先获得了情报,几乎同时对几辆日军货车开火。最后打死了押送货物的日本鬼子,可是在这几车货物归属上产生了矛盾。

王耀祖拳打万宝山一十名土匪,有一个土匪想暗算王耀祖被他一枪毙命。最后梁建德亲自和王耀祖动手。二人的武艺各有千秋,一时谁也战不败谁。后来梁建德首先跳出圈子,他抱腕秉手说:“且慢,在下有话说。”

王耀祖也抱腕秉手说:“愿闻其详。”

梁建德说:“现在国难当头,咱们为一些蝇头小利较劲,没意思。这几车货万宝山让了,我愿和兄弟义结金兰。不知意下如何?”

王耀祖想:俗话说,多个冤家多堵墙,多个朋友多条路。自己刚来乍到,得饶人处且饶人,没有必要把事情做绝。因此他说:“弟愿高攀。”于是两个人下马磕头结拜为异性兄弟,梁建德是哥王耀祖为弟。

王耀祖说:“方才兄弟动手打伤大哥手下多人,有一个开黑枪的还让我毙了,多有得罪。这几车货大哥带走吧!”

梁建德说:“不!打伤他们是他们学艺不到;打黑枪的是他死有余辜。大哥好歹是一寨之主。兄弟空手回去恐怕不好交代,这几车货。只当是哥给兄弟的见面礼,请兄弟不要推辞。”

王耀祖见大哥说话真诚,办事爽快也就不客气。很高兴,他说:“咱谁也不要客气,这几车货咱弟兄一家一半。就算是咱弟兄初次合作的见面礼。”

梁建德说:“就按兄弟说的办。”

梁建德有意拉走了三分之一的货物,和王耀祖拱手告别。王耀祖本想自己少拉点货物,既然大哥怕自己回去不好交代。他也就没再坚持。

王耀祖把货物运上山后,没想到活阎王刘大麻子十分恼怒。刘大麻子指着东北风吼道:“今天的事我都听说了,咱们劫得货,凭什么让万宝山那帮龟儿子运走那么多。况且你打败了他的手下,理应把货全部拉来。你就是一个窝囊废,败家子。”

王耀祖说:“我大哥有意三勾拉走一勾,咱沾光了你知道不?”

刘大麻子骂道:“梁建德他是个什么东西?王羔子一个,你还把他当成大哥。没见过!”他本想骂滚蛋,可是从骨子里他害怕东北风。把要到嘴边的话改口为:“没见过。”

王耀祖是青筋直冒,正要发作。张本青上前按住了他,张本青小声说:“你没有看周围都是他们的人,小不忍则乱大谋。”

王耀祖知道,在人家屋檐下怎能不低头,因此他把火气压了下来。刘大麻子冲着王耀祖手下的白大铁说:“你为什么不好好劝劝四当家的。打这小子二十鞭子,如果下次还这样点天灯。”

王耀祖明白刘大麻子是在演戏,这是杀鸡给猴看。

山寨的土匪头子刘大麻子不干好事,抢占良家妇女。这一次意外抢来了我五叔,有意绑架小雪。

看到小雪,王耀祖想到了自己的妹妹。他怒火中烧,可在眼下他也买有什么办法。当刘大麻子决定让鬼难拿和我五叔比武时,他和张本青商量后觉得无论如何不能助纣为虐。

当小雪关进山寨时,是东北风往桌子上丢下一把剪刀。

在我五叔和鬼难拿比武时,说实话我五叔怎么会是鬼难拿的对手。一个刚出茅庐的毛头小伙子,怎能打败会武功有实战经验的对手。东北风和鬼难拿在下边都商量好了,鬼难拿要助我五叔一臂之力。

号称鬼难拿的张本青看到小雪想起自己的未婚妻玉影的事,他私下拿定主意暗中帮助我五叔。为了不让刘大麻子看出破绽,他着实把我五叔摔了几个跟头。最后卖了一个破绽被我五叔打倒在地,爬了几下没有爬起来。

活阎王刘大麻子心狠手辣。可是他有一个特点,他喜欢有本事的人。他看见我五叔有文化有知识而山寨里多是些大老粗,因此他不愿意过分难为我五叔。可是他却一心想把小雪弄到手,怎么样才能让我五叔心服口服呢?他想出了个让我五叔和鬼难拿比武的注意。他心想我五叔不懂武功没有实战经验无论如何不是鬼难拿的对手。鬼难拿打败了我五叔,小雪名正言顺就归了他。这样他还落个好名声,这可谓是一箭双雕。

没想到我五叔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败了鬼难拿,这让他的面子下不来。眼看我五叔要对鬼难拿下手,他当机立断喝住了我五叔。

一计不成他又心生一计,他让我五叔到他跟前来。我五叔走到他跟前后,他笑着说:“你打不过鬼难拿,实际上你比赛输了。鬼难拿撂倒你多少个跟头?我看得出他是有意让你。这样吧如果你想救那个小妞,我还有个条件。”

我五叔问:“什么条件?你说。”

刘大麻子说:“你去万宝山把梁建德的人头给我掂(拎)过来,我就让你们俩结婚。怎么样?以后不愁你们吃香的喝辣的。”

我五叔想了想也只能暂时这样了,先救下小雪以后看情况再说。于是他说:“我同意,但你得让我见见小雪。”

刘大麻子说:“只要你杀了梁建德,不仅让你见她,我还让你和她拜堂成亲那!这样吧,今天已经是晚上来不及了,明天你就去万宝山。咱们说好三天为限,三天过了你掂不来梁建德的人头到时候小妞可就是我的了。”哈哈哈哈哈哈……

我五叔悻悻走了出去,走了不多远他被鬼难拿喊住。“请留步,你跟我来。我哥有话跟你说。”

他两个来到东北风住的屋里,东北风见我五叔和鬼难拿走了进来。笑笑站起来示意我五叔坐下,鬼难拿给我五叔拿过来一个凳子。东北风和我五叔面对面坐在一起,鬼难拿坐在东北风的床上。我五叔站起来给鬼难拿鞠了一躬,对他白天对自己网开一面表示感谢。鬼难拿赶紧站起来拉住了我五叔,他说:“别介,快坐。只要你不怪罪我摔了你好几个跟头就成,快坐。”

我五叔坐下后,东北风说:“是我让他把你喊来的。刘大麻子让你去杀梁建德,你有什么打算?”

我五叔说:“我还能有什么打算,走一步算一步吧。”

东北风问:“你是哪里人?”

我五叔说:“我是临山市、玉杯县、陈家营镇三河湾村的人,父亲名叫岳至善,家里弟兄七个,我是老五。我家里世代都是农民。爹娘希望我能干出点名堂,送我出来上大学。没想到会发生今天这样的事情。不知两位哥哥是哪里人?”

东北风简单做了介绍,他说:“我俩是临山市清华县北岗乡的人,也都是农民出身。咱们都是临山市的人,且都是关外人。如果兄弟看得起俺哥俩,咱们结拜成弟兄如何?”我五叔说:“那我高攀了,这是我求之不得的。”

于是三个人在屋里焚香磕头,结拜成兄弟。三个人愿意有盐同咸,无盐同淡;在世同凳坐,死了共香炉……

一问年纪,东北风最大,是大哥。鬼难拿次之,为二哥。我五叔是老疙瘩,是弟弟。结拜过后,东北风说:“咱们是结拜弟兄,以后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老疙瘩的事就是俺俩的事。”他们商量后准备这么,这么办。

真是: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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