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李代桃僵扑朔迷离，不屈不挠智斗群魔（2/2）

我四叔说：“我和冯队长是哥们，比你这个人的关系铁。等回来我给你美言几句，这事弄不到你头上。你一口咬定是自然失火就行。”

李晓明知道我四叔和冯队长走得近就说：“对，对，就说自然失火。是那小子不小心抽烟弄着的。”他们又喝了一会我四叔看见李晓明没心喝下去，就结了帐各自散去。

三

老李由于是皇协军看管时出的事，缺德队长负责查明事实真相。他表面上装作若无其事，背地里进行了周密调查。陆前大尉也没有善罢甘休他一方面命令严密看守寨门，一面派人秘密调查。缺德队长被陆前中队长叫去询问调查情况他说：“报告太君，我按照你的命令，明松暗紧。以免打草惊蛇，据我了解出事那天看守监所的喝酒误事。是不是把他们叫过来问问？”

“把他们抓过来，秘密审问。”

“是！”

时间不长李晓明和另一个看守被押了上来。在来之前李晓明经过仔细考虑，他把我四叔请他喝酒时所说的话告诉了另一位。他的意思是两个人要口供一致，以免露出破绽。鬼头中尉见两个看守被押到，他多了个心眼他先让把另一个看守带下去候审，然后瞪着眼睛问李晓明说：“火是怎么燃的？你的说实话，没事的，否则死啦死啦的。”

李晓明说：“我为皇军办事尽职尽责，没有发现可疑迹象。火是犯人没弄好自燃的。”

鬼头小队长鼻子哼了一声说：“尽职尽责，你喝酒了没有？”

“回太君，我没有喝酒！”鬼头小队长冷笑着说：“没喝酒，看起来不打你，你是不会招的。拉下去，打！”行刑的刚要动手，李晓明一看上来的彪形大汉脸就灰了，他知道不说实话恐怕不行就说：“慢，太君。是岳庆城请我们俩喝酒的，我把这茬给忘了。”

鬼头中尉问：“岳庆城，什么的干活？”缺德队长在一旁说：“回太君，是皇协军的。我马上派人去把他抓来。”

时间不长我四叔被带到，我四叔进来后，鬼头小队长拔出战刀放在我四叔肩上说：“你的良心坏了坏了的。灌醉看守，偷走钥匙；救走路，然后李代桃僵，焚尸灭迹。”

我四叔知道这是鬼子的惯用把戏，就说：“太君，喝酒这事我已经给冯队长说了。我只是让让他俩，这是礼节。谁想他俩是酒鬼，抢着喝。这个李晓明可是个好人，我怕他俩喝醉误事，还没等他俩醉我就赶紧带着酒走了。”李晓明一看我四叔说自己是好人，就说：“是的太君我们没有喝醉，没有误事的。”

鬼头小队长看看我四叔，挥挥手让把李晓明带下去，把另一个看守带上来。另一个看守被带进来后，鬼头中尉把东洋刀一挥放在了他的肩上，吓唬他说：“你的说实话，火是怎么燃的？”

“自燃。”

“你的喝醉的大大的。”

“没有，的确没有。谁敢喝酒啊？我们俩没有喝酒。”鬼头小队长一恼，刀一挥尸体栽倒在地。

李晓明又被带了进来，这时鬼子陆前大尉瞪着两只眼睛走了过来。李晓明看见地上的死尸，战战兢兢说：“报告太君，我现在说实话。火不是自燃的，我看是岳庆城放的。我俩喝醉了酒，”还没等他说完，我四叔就说：“你不是说火是自燃的，没有喝醉吗，怎么说过的话又往回收，我看你是路。”

陆前大尉用东洋刀指着他问：“你的路？”李晓明吓慌了慌忙说：“我是路。”

缺德队长一听问：“你是路？”

“不不我一慌说错了，我不是路。”

陆前中尉恼羞成怒说：“一会自燃，一会放火；一会是路，一会不是路。死了死了的，刀一挥，李晓明的尸体也倒在了地上。陆前大尉看到两个人的尸体有点后悔，可是木已成舟覆水难收，他顺水推舟装好人说：“岳庆城，我信得过。这两个人路的干活，拉出去喂狗！”

我四叔出来后，陆前中队长对冯队长说：“对岳庆城，要严密监视。”缺德队长说：“是！”然后退了出去。

这正是：放长线敌人狡猾，为抗日临危不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