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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阴鸷太子VS被强掳来的狐狸精圣女(2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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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良久.......

男人眼尾些许殷红,那双漆黑如渊的墨眸中布满了浓浓阴鸷,垂下恹戾的眼帘,目光直直看着少女的眼睛。

“你是巫族圣女,孤不信。”

他嗓音寒冽沙哑,语气很低,身体紧绷,似是在压抑着什么。

男人面色苍白得惊人,那镇定说出口的话看似理智已经回笼,可仔细看,他眸底藏着一抹无措叫嚣,暴露了他心里并不平静的杂乱思绪。

巫族人擅蛊擅卦还有许多外人不知晓的秘密。

夙墨渊宁愿相信她是借助秘术看见了他十年前的事,也不相信媚娇娇就是十年前突然出现的那位女子。

十年前,她与媚娇娇年纪相仿。

十年后,除非那女子当真是狐狸修炼成的精怪,若否,当今世上恐怕无常人能做到容颜永远不朽。

再者,若媚娇娇若真是她。

为何当初他们第一次相见时她却两眼陌生。

回忆起两人几年前在西蛮国初见那夜。

夙墨渊确实曾失控的将她认错误以为是那女子。

甚至不惜暴露身份行踪同她面对面相认,然而,她眼中全是对生人的警惕与惊慌害怕,还说她从小自巫族寨长大从未去过什么南陵,也从不曾见过他这样相貌的男子。

他已经亲口暴露了自己是南陵国太子的身份,既然她不认识他,对夙墨渊而言只有死人才能保守住秘密。

可出乎他意料的是。

他用力掐着她的脖子却迟迟没办法真的下狠手。

后来他多次夜探西蛮国王庭,每次都会顺路‘经过’她所住的宫殿,冷脸威胁恐吓来试探她有没有为他保守身份,慢慢两人接触多次。

他得知她并不是自愿入王庭做王妃。

是王庭人派众多死士埋藏于巫族大山,趁巫族的上山采药日暗中将她给迷晕掳走,又一把火烧了巫族大山。

将人掳走后强行困在王庭内冠予大王妃之称。

连举办的成婚大典都是安排的她人替代。

这些消息是夙墨渊让西蛮国王庭内的细作查探到的。

那大王子是个极为怕死的变态伪君子。

最爱白日宣淫时旁侧有人观看,因无法亲自近她身,所以白日与舞姬做那事时会下令让女侍给她灌下软骨药。

便在她殿外隔了一扇屏风让她在寝殿内被迫听着。

那大王子是真的喜爱她,怕她总趁人不注意各种手段自尽,故而也不敢对她做出强迫身体的事,后来或许是见她油盐不进太久便生了怒,抓来巫族女子当着她面虐杀。

再后来的事情夙墨渊拿到的具体消息不多。

那时他都还未见过她,且巫族也已经灭族许久。

他查到的后面是,巫族少主带着众多巫族人进王庭暗中劫人,不料中计逃跑时被大王子下令乱箭射杀在王庭,当日,那巫族村寨也在一夜之间被死士不留活口。

巫族灭族的真相知情人不多,参与进去的死士也在那夜甘愿服毒自尽,西蛮国大街小巷谣传的是,巫族多次窥探天机影响了国运被天神降下雷罚火烧了寨子。

巫族神秘,又住在深山老林,也从不与外界人来往。

外人对巫族的了解皆来自民间一代一代传言。

实际能力具体如何外人所知甚少。

灭族一事在西蛮国只传了半月就鲜少再有人提起。

而夙墨渊初见媚娇娇那天深夜,她被一根金链锁在寝殿中,半步都离不开宫殿大门,身上软骨药的药性也还未全部消散,整个人精神状态蔫巴巴的偏偏眼神毫无颓意。

后来他每次来见她都是一副软绵绵的样子。

他从未想过这般柔弱无力反抗的她从小习过鞭术。

她明明是被锁起来斩断了翅膀的金丝雀,却对谁都伶牙俐齿,看着无害,说起话来又呛又倔一点亏都不愿吃。

再后来,他们达成合作。

他救她离开王庭她愿意无条件为他做五件事。

可他身边并不缺下属,所以他改了她的报恩条件。

他为她推翻了原本温水煮青蛙的长久良策。

直接亲自领兵不休不眠的攻占拿下西蛮国众多城池。

大军强势逼入西蛮国王城那天,他递刀让她亲自手刃大王子报了灭族之仇,也是在那场持续了多个月的灭国大战中,他的旧疾变得比之前还更严重了些。

而他要她的报恩条件是,自此以后她一直跟在他身边,他在哪,她便在哪,他不会强迫她做任何她不愿的事,但唯有一点,没他允许,她不准离开他的视线。

一年多前。

他处理好西蛮国的城池分配等事宜就把人带了回来。

夙墨渊从未给她下过软骨药禁锢她的日常行为。

对她一向有求必应,除了离开。

她与那女子长的极其相似,哪怕这一年多来,他有无数次恍惚的在她身上看见了些影子。

他也从始至终都保持着距离和疏离,只有极少次数的短暂失控,他心底一直都知道,她只是她,并不是她。

现在听到从她口中说出她是那位女子的话。

夙墨渊其实该冷着脸呵斥后拂袖走人。

却不知道为何,心头一股莫名的感觉让他没了动作。

“你与她确实相似。”

夙墨渊极力压下心口思绪,乱糟糟的大脑拼命找回一丝沉稳理智。

他阴郁的黑眸,目光寒冽至极,冷冷凝着她,克制住阴鸷语气一字一句道:“可你不该用这件事来作弄孤。”

见男人冷冰冰的视线里翻涌着一缕极端的杀戮戾气。

娇娇皱眉收了笑,后退两步。

“我知道你不会相信。”

她神色认真,目光不闪不怯,俗话说得好,言语的解释很苍白,还是得拿出证据来才会更有说服力,所以娇娇也不浪费时间,话一说完就从空间拿出一大堆‘物证’。

从中随手拿起一白玉瓷瓶,酥音软绵:“这是我独有的解毒妙药,味道甘苦微涩,配水服下可解天下百毒,可相公那年毒入肺腑,需长期服用才能慢慢奏效。”

说罢,她纤细指尖又捻起一物娓娓说道:

“这根红簪世间唯此一枚,初见时是我发间之物。”

“记得相公当年也送了我一根荷花细簪,是皇后娘娘留给你的遗物,我没收,但我描画出了它的模样。”

“还有这金铃,它是我曾经的一位重要之人亲手打造,虽一共三枚,但这世间除了我就再无她人拥有。”

“还有这荷花花灯,总共得了两盏,当年花灯节我猜谜还得了许多花灯送给相公,可我就只留了这一盏荷花灯,另外的都给了你。”

她抬手指了指靠着桌子的几款康复健材。

“这些,那年相公病重无法下地独自行走......”

“对了,当年近身伺候你的那名内侍,叫什么我忘了,记得他奉萧贵妃旨意在相公药中长期投毒,而我将一盒绣花针留了下来。”

“那几天我还在各宫打探到许多秘事告诉了你。”

说到这她掰着手指头一桩桩一件件捋给他听。

她垂眼手指点着手心,神情回忆的很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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