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报十万年血仇！我为混沌之主！（2/2）

太清仙人的玉杖重重杵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炎帝竟亲自前来？还带了如此重礼！这可是大炎皇朝十万年来从未有过的姿态！”他身旁的小仙童惊得张大嘴巴，连手中记录的玉简都掉落在地。远处的修士们更是炸开了锅，议论声如汹涌潮水。

“炎帝可是跺一跺脚，整个中域都要颤三颤的人物！竟然向顾渊臣服？”

“那七十二箱宝物，每一件都足以引发一场仙帝大战，炎帝这是下了血本啊！”

“看来他是彻底认清形势了，混沌之主的威压，就算是炎帝也不得不低头！”

炎帝抬手一挥，所有宝物朝着顾渊飞去，却在触及他周身的混沌之气时，自动悬浮在半空。他单膝跪地，身上的龙鳞战甲发出沉重的碰撞声，头顶的帝冠垂下的珠串摇晃不止：“自今日起，大炎皇朝愿奉顾渊道友为主，麾下百万雄师、万千仙域，皆听道友号令！”他说话时，身后的焚天业火竟凝成了一个巨大的“臣”字，这是炎帝以本命火焰立下的天道誓言，一旦违背，神魂俱灭。

神曦的手指微微收紧，她望着曾经不可一世的炎帝如今臣服的模样，心中也掀起惊涛骇浪。顾渊倒是神色平静，混沌神瞳中流转的光芒扫过炎帝，瞬间便看透了他的心思——这既是迫于混沌之主的威压，也是想借此化解神曦与大炎皇朝的潜在矛盾。

“起来吧。”顾渊的声音不疾不徐，却让整个上古禁区的法则都为之共鸣。他屈指轻弹，一道混沌之气注入炎帝体内，帮助他稳固因立下誓言而有些动荡的道心，“既入我麾下，便护你周全。但若心生异念......”他没有说完，只是周身的混沌之气骤然暴涨，远处的天空被染成一片混沌色，无数空间裂缝出现又消失，恐怖的威压让炎帝额头上渗出冷汗。

“不敢！”炎帝连忙叩首，起身时眼中满是敬畏。他转头看向神曦，恭敬道：“神曦殿下，此前多有得罪，还望看在顾渊道友的份上，既往不咎。”

神曦微微颔首，却没有说话。顾渊揽住她的腰，淡淡开口：“神曦的事，便是我的事。今日之后，谁若再敢对她不敬，便是与我为敌。”这话既是说给炎帝听，也是说给在场所有生灵听。

整个上古禁区陷入了诡异的寂静，唯有炎帝带来的宝物散发的光芒在闪烁。片刻后，不知是谁带头高呼：“恭迎混沌之主！”紧接着，此起彼伏的朝拜声响起，震得云层都在翻滚。远处的太古凶兽们也匍匐在地，它们感受到了顾渊身上那足以毁灭天地的力量，甘愿俯首称臣。

太清仙人望着这震撼的场景，感慨万千：“没想到，顾渊道友竟能让炎帝这般人物主动臣服，这等手段，当真是前无古人！”他轻轻摇头，玉杖在地上划出一道流光，将这历史性的一幕记录下来。

而在虚空的各个角落，无数双眼睛盯着这一切。九大帝族的仙帝至尊们脸色苍白，他们终于明白，与顾渊为敌是多么愚蠢的决定；一些隐匿多年的老怪物纷纷睁开了闭死关的双眼，眼中闪烁着忌惮与敬畏；还有那些小势力的首领们，心中暗自庆幸没有与顾渊作对，反而早早地表达了善意。

顾渊牵着神曦，站在众人朝拜的中心，周身的混沌之气与神曦的灵蝶光芒交织成绚丽的光幕。他望着这片被自己震慑的上古禁区，心中清楚，这只是开始。

当炎帝臣服的余波还在上古禁区回荡时，神武大陆的天际突然被染成了妖异的血红色。北方边境的“镇魔渊”传来震天动地的嘶吼，亿万妖魔冲破封印，如同黑色潮水般涌向大陆。所过之处，城池化为废墟，修士的惨叫与妖魔的狞笑交织，大地被鲜血浸透，河流都变成了赤红色。

“顾渊大人！救救我们！”

“混沌之主，求您出手！”

无数传讯玉简带着血泪飞向顾渊，其中夹杂着凡人绝望的哭喊、修士濒死的求救。九大帝族的族人们更是倾巢而出，浩浩荡荡赶到上古禁区。轩辕家族长白发凌乱，浑身浴血，率领全族强者扑通跪地：“顾渊道友！看在同为人族的份上，救救大陆！”南宫家女帝平日里高傲的头颅此刻低至尘埃，声音带着哭腔：“我们知错了！只要您肯出手，九大帝族愿永世为奴！”

上古禁区内，顾渊静静伫立在混沌之气中，周身九龙虚影盘旋，混沌神瞳淡漠地扫过下方哭喊的人群。他身后，神曦微微皱眉，下意识握紧了他的手：“夫君，那些妖魔......”

“当初顾家被灭族时，他们在何处？”顾渊的声音冰冷如铁，不带一丝温度。他的思绪回到十万年前，帝关城破的那一天，顾家族人拼死抵抗，而九大帝族却坐视不理，甚至暗中勾结妖魔。“我顾渊一人守了帝关十万年，如今他们有难，就想起我来了？”

太清仙人叹了口气，上前一步：“顾渊道友，苍生无辜啊......”

“苍生？”顾渊突然转身，混沌之气轰然爆发，太清仙人被震得倒飞出去。“十万年前，顾家三万六千口人算不算苍生？那些被九大帝族迫害致死的顾家子弟，他们的命就不是命？”他的声音如雷霆炸响，整个上古禁区剧烈震颤，远处的山峰开始崩塌。

九大帝族的族人们不断磕头，额头鲜血染红了地面。王家老祖混在人群中，眼中闪过一丝不甘，但更多的是恐惧：“顾渊！我们愿意献出所有资源，只求你......”

“闭嘴！”顾渊抬手一指，一道混沌之气瞬间穿透王家老祖的肩膀。老者惨叫着倒飞出去，身上的魔气开始疯狂消散。“你也配和我谈条件？”

神曦看着下方绝望的人群，心中有些不忍，但她感受到顾渊掌心传来的颤抖。她知道，这些年他背负了太多，那些被背叛、被屠戮的记忆，早已在他心底结成了寒冰。

“顾渊大人！我等愿以性命为祭，只求您出手！”人群中突然冲出一群年轻修士，他们皆是顾家族人曾经救下的孤儿。为首的少年眼中满是坚定：“当年您在帝关救了我们，现在，我们愿意用生命换您出手！”

顾渊的瞳微微收缩，混沌神瞳中闪过一丝波动。他看着那些少年身上的顾家族徽，想起了顾嫣然，想起了那些在帝关战死的族人们。神曦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袖：“夫君，或许......”

“够了。”顾渊打断她的话，周身混沌之气疯狂涌动，“九大帝族，即刻将所有资源运往顾家祖地。若有延迟......”他没有说完，但周身爆发的杀意让所有人不寒而栗。

当顾渊周身的混沌之气凝成实质，化作一道遮天蔽日的巨掌，整个神武大陆的天空都被染成了暗沉的墨色。他身旁，清灵仙子周身萦绕着柔和却神圣的清光，每一缕光芒都带着净化万物的力量；神曦背后万千灵蝶振翅，蝶翼上流转的符文与顾渊的混沌之气隐隐共鸣。三人的身影高悬天际，宛如执掌生死的神明。

“顾渊！你敢！”王家老祖在王家祖地的护山大阵中疯狂咆哮，阵眼处九十九根刻满诅咒符文的青铜柱轰然升起，释放出的黑雾如同千万条毒蛇，朝着天空扑来。然而这些黑雾在触及顾渊周身混沌之气的刹那，便发出滋滋声响，瞬间化作青烟消散。

顾渊的混沌神瞳中倒映着王家祖地内惊慌失措的众人，声音冷得仿佛能冻结时间：“当年你们对顾家赶尽杀绝时，可曾想过今日？”话音未落，他屈指轻弹，一道发丝般纤细的混沌之气划破虚空，精准刺入王家老祖的眉心。这位不可一世的老者瞪大双眼，脸上还带着未及消散的惊恐，整个身躯便在混沌之力的侵蚀下，从内而外寸寸崩解，连神魂都被炼化成齑粉。

“老祖！”王家帝族的众人发出绝望的哭喊，可他们的声音很快就被淹没在混沌的轰鸣声中。顾渊手掌轻挥，混沌之气化作千万道凌厉的光刃，如暴雨般倾泻而下。王家祖地的护山大阵在这股力量下，如同脆弱的薄纸，被轻易撕裂。

“不——”王家当代家主祭出祖传的帝兵“灭世戟”，试图抵挡，却见那帝兵在混沌光刃下，连半息都未能坚持，便崩成碎片。光刃所过之处，无论是筑就祖地的玄黄神石，还是王家精心培育的灵植，皆在瞬间湮灭。片刻之间，曾经显赫无比的王家帝族，从老祖到最年幼的孩童，尽数消亡，只留下一片荒芜的废墟。

九大帝族的众人在感受到王家覆灭的恐怖气息后，惊恐地四散奔逃。轩辕家老祖疯狂运转家族秘法，试图撕裂空间遁走，然而顾渊的混沌神瞳早已锁定他的踪迹。“想逃？”顾渊冷笑一声，一步跨出，瞬间出现在轩辕家老祖面前。还未等对方反应，他抬手便是一拳，蕴含着混沌法则的拳头直接贯穿了轩辕家老祖的胸膛，将其神魂彻底打爆。

南宫家女帝祭出家族至宝“九天玄女镜”，镜中射出万道仙光，试图抵挡顾渊。清灵仙子见状，素手轻扬，一道清灵仙气化作璀璨的莲华，与仙光相撞。只听“砰”的一声巨响，“九天玄女镜”应声而碎。神曦则操控万千灵蝶，形成一道绚丽的光网，将南宫家女帝困在其中。顾渊眼神冰冷，抬手一道混沌之气落下，南宫家女帝连惨叫都未能发出，便消失在混沌的洪流之中。

宇文家、慕容家等帝族的强者们纷纷联手，祭出各自的镇族之宝，组成强大的防御大阵。“顾渊，你若敢杀我们，整个大陆都会陷入混乱！”宇文家老祖色厉内荏地喊道。

“混乱？”顾渊周身混沌之气暴涨，直接将大阵震得支离破碎，“当年你们勾结妖魔，对顾家痛下杀手时，可曾想过大陆的安宁？”他的声音如洪钟般响彻天地，“今日，便是你们血债血偿之时！”

在顾渊、清灵仙子和神曦的联手之下，九大帝族的强者们一个接一个陨落。他们的帝兵在混沌之力与清灵仙气的冲击下，纷纷崩碎；他们精心布置的防御阵法，如同儿戏般被轻易破解。每一位帝族强者的陨落，都伴随着一声震天动地的轰鸣，以及整片天地的震颤。

当最后一位帝族强者倒下，整个神武大陆陷入了诡异的寂静。幸存的修士们望着天空中那三道宛如神明般的身影，心中充满了敬畏与恐惧。顾渊扫视着下方的大陆，混沌神瞳中杀意未减：“凡参与迫害顾家者，一个都不会放过。这，便是背叛的代价！”他的声音回荡在天地之间，久久不散，成为了所有心怀不轨者的噩梦。

当顾渊踏碎九大帝族最后一座祖祠，血色残阳正被浓稠如墨的妖云吞噬。亿万妖魔组成的黑色浪潮已推进至中州腹地，尖锐的骨爪撕开城墙的声响、魔狼的嚎叫声与凡人的哭喊声交织，将整个神武大陆浸泡在腥风血雨中。

“吼——！”一只身高千丈的深渊魔蛛挥舞着布满倒刺的长腿，八只复眼喷射出紫色毒雾，所过之处连空气都滋滋作响。然而当它抬起头，对上虚空中那道被混沌之气包裹的身影时，八只眼睛同时收缩成针尖大小。它巨大的躯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腿上的尖刺纷纷掉落，在地面砸出深坑。

整片妖魔大军突然陷入诡异的寂静。原本张牙舞爪的血翼魔蝠收拢翅膀，如同被抽走魂魄般坠落在地；浑身燃烧着业火的炼狱魔将单膝跪地，手中的巨斧“当啷”砸出火星；就连那只统领百万魔兵的魔王，也惊恐地后退三步，头上的犄角发出不堪重负的“咔咔”脆响。

“这...这是...”一只老魔怪浑身鳞片炸开，声音中带着哭腔，“是混沌之主的威压！传说中能重写天道的存在！”它的话像是投入油锅的水滴，瞬间在妖魔群中炸开。无数妖魔噗通跪地，额头重重磕在焦土上，此起彼伏的“咚咚”声竟形成诡异的节奏。

顾渊缓步落下，混沌神瞳扫过颤抖的妖魔大军。被他目光触及的妖魔，体内魔丹开始不受控制地沸腾，有的直接爆开，化作血雾消散在空中。“尔等入侵大陆，屠戮苍生，该当何罪？”他的声音如同混沌初开时的轰鸣，每一个字都让方圆万里的空间扭曲变形。

深渊魔蛛突然匍匐在地，八只长腿蜷缩成一团，将柔软的腹部暴露在外，这是妖魔界最卑微的臣服姿态：“大人饶命！我等受域外天魔蛊惑，才犯下大错！”它的声音震得地面尘土飞扬，“只要大人肯饶过我等，我等愿永世为奴，为大人征战四方！”

“对！愿为混沌之主效命！”百万妖魔齐声嘶吼，声浪掀飞百里内的云层。一只炼狱魔将颤抖着举起巨斧，主动割下自己的一只犄角，鲜血在空中凝成“臣”字：“我等愿献上魔丹精血，只求大人收留！”

神曦看着眼前戏剧性的转变，背后的灵蝶虚影都停止了振翅。她转头望向顾渊，却见他周身的混沌之气突然化作万千锁链，精准缠绕住每一只妖魔的脖颈。“臣服？”顾渊冷笑，混沌神瞳中闪过一道寒芒，“先斩去尔等七成实力，再谈忠诚！”

话音未落，所有妖魔体内的魔丹同时发出哀鸣。那些曾屠戮无数生灵的利爪、毒牙、翅膀，在混沌锁链的侵蚀下寸寸崩解。深渊魔蛛痛苦地翻滚，八只长腿尽数断裂；炼狱魔将的业火黯淡成青烟，引以为傲的魔躯迅速萎缩。整片妖魔大军哀鸿遍野，但没有一只敢反抗，反而更加用力地叩首：“谢大人不杀之恩！”

清灵仙子抬手洒出一片清光，安抚着颤抖的天地法则。她望着顾渊的背影，眼中既有欣慰又有一丝担忧——此刻的他，已经完全掌控了生杀予夺的至高权柄。当最后一只妖魔完成“削魔”仪式，顾渊抬手一挥，混沌锁链化作流光没入他掌心：“从今日起，尔等驻守镇魔渊。若再有一只妖魔踏入大陆半步...”他周身气势暴涨，将远处的山脉直接碾成齑粉，“下场就如它！”

亿万妖魔齐声应诺的嘶吼，与远处凡人劫后余生的哭喊声，共同回荡在血色的天际。顾渊转身时，混沌神瞳中的杀意渐渐褪去，露出一丝疲惫。神曦默默递上一枚灵蝶形状的玉简，上面记录着妖魔们的精血契约；清灵仙子则布下清灵大阵，净化着被魔气污染的天地。而在下方，那些曾对顾渊跪地求救的人们，此刻望着这位掌控神魔生死的混沌之主，心中涌起的不知是敬畏，还是恐惧。

当顾渊携神曦归来时，上古禁区的云层翻涌如沸，混沌之气与灵蝶光芒交织成绚丽的光带。清灵仙子立于云巅，周身清莲虚影绽放，每一片花瓣都流淌着柔和而神圣的光辉。她望着顾渊，眼中满是温柔与感慨，轻声开口：“夫君，你可知晓，这些上古仙族……”

她的声音不算高亢，却如洪钟般在禁区内炸响，字字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全都是你与我的后代。”

霎时间，整个上古禁区陷入了诡异的死寂。风停了，云滞了，就连远处奔腾的灵脉都仿佛凝固。太清仙人手中的玉杖“当啷”坠地，这位见多识广的老者踉跄后退，险些站立不稳。他瞪大双眼，望着顾渊的眼神中满是不可置信：“这……这怎么可能？”

“诸位有所不知。”清灵仙子抬手轻挥，一道清光闪过，无数尘封的记忆片段如画卷般在虚空中展开。画面中，百万年前的混沌深处，年轻的顾渊与清灵仙子并肩而立，二人携手种下一株清灵莲，那莲汲取混沌之气，绽放出璀璨的光芒，光芒中诞生了最初的仙族先民。“自那时起，我们的血脉便在混沌中生根发芽，历经无数岁月，繁衍出如今的上古仙族。”

人群中爆发出阵阵惊呼。一位仙族长老颤抖着指向画面，声音都变了调：“那……那画面中的气息，与我族传承记忆中的完全一致！”另一位年轻的仙族弟子更是激动得满脸通红：“原来我们的血脉如此尊贵，竟是混沌之主与清灵仙子的后裔！”

太清仙人只觉脑袋嗡嗡作响，他望着顾渊，脑海中不断闪过这些年来与对方以道友相称的场景，此刻只觉一阵天旋地转。“我……我竟一直将先祖视为平辈……”他的声音带着哭腔，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请先祖恕罪！”

顾渊微微一愣，随即上前将太清仙人扶起，混沌神瞳中闪过一丝笑意：“不必如此。在我眼中，并无先祖与后辈之分，只有并肩同行的道友。”他的声音虽淡，却蕴含着令人心安的力量。

神曦站在一旁，看着这震撼的一幕，心中也是感慨万千。她望着清灵仙子，又看向顾渊，终于明白为何初见顾渊时，会有那般强烈的血脉共鸣——原来他们之间的羁绊，远比想象中更加深厚。

“从今往后，”顾渊扫视全场，周身混沌之气翻涌，“上古仙族与顾家，便是一体。若有人敢动我族人分毫，无论是谁，都将承受混沌之怒！”他的声音如滚滚雷霆，震得整个上古禁区都在颤抖。

众人纷纷跪地，齐声高呼：“愿追随混沌之主，万死不辞！”呼声震天，响彻云霄，久久回荡在上古禁区的每一个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