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 章（2/2）

“你的牙齿。”玖兰夙夜低着头别开脸：“我没办法还给你。”

平静下来后的态度倒是好多了呐~凌月仙姬重新将玖兰夙夜抱入怀中，摸了摸毛乎乎的尾巴，又摸了摸软嫩嫩的两只小尖耳朵。敏感的触觉让玖兰夙夜一脸羞红，痒痒的想躲，却因为心里愧疚任由调戏着。

“那两颗牙齿才没那么重要，如果杀生丸有那么看重的话，就不会等到今天才找我要了。”凌月仙姬爱不释手的摸着玖兰夙夜的耳朵，诱哄：“萨~好歹有了杀生丸的妖气，叫我一声祖母吧。再叫杀生丸一声父亲的话，他就更不会生气了。”

“刚才，已经叫过了。”玖兰夙夜抿着唇不肯叫。之前是因为作战计划，现在突然让他叫“祖母”什么的，他只会觉得羞耻。

“回去了。”杀生丸将红成熟螃蟹的玖兰夙夜从凌月仙姬怀中解救出来，拎到了自己臂弯中，转身就要走。

“就这样走了吗？”凌月仙姬问。

杀生丸没有回头。

“不给小孩换身衣裳吗？”凌月仙姬又问，然后又提了一句：“母亲这里还有很多你小时候穿的衣裳哦~不想看吗？他穿你衣服的样子？还是说你想让他就这样出去？”

杀生丸低头看。玖兰夙夜抱着身上的衣服也一脸纠结。原本合身的衣服现在勉强盖住他的膝盖，而且完全不能好好系上，松松垮垮的一不留神就会掉，确实不适合再穿着了，虽然回去之后可以让明石给他重新找衣服，但是他不想就这样毫无仪表可言的回去。

但是······换杀生丸小时候穿的衣服，他也感觉挺羞耻的。因为······那不就真的成了父子装了嘛。

“给他换。”杀生丸转回了身。

玖兰夙夜一惊。凌月仙姬已经愉悦的去拿衣服了。

拒绝？还是不拒绝？拒绝的话······不拒绝的话······

算了，还是穿吧。比起穿杀生丸的衣服，衣不蔽体更羞耻。

杀生丸小时候的衣服和现在穿的衣服完全就只是大号和小号的区别，款式一模一样没有其他不同。

玖兰夙夜换上之后，活脱脱就是一个年幼版的杀生丸，任谁见了都会认为他们是父子。只是玖兰夙夜脸上没有妖纹。而且他们五官最大最明显的区别就是眼睛颜色。

杀生丸的眼睛是鎏金色，而玖兰夙夜的眼睛是魅紫色，即便是妖化状态，他的眼睛也没有因为杀生丸的妖气变成鎏金色。

回去的路上，玖兰夙夜的情绪一直很低落。虽然凌月仙姬说了那两颗牙齿并不是很重要，但是······杀生丸原本是想用来锻刀的，现在牙齿被他吞了，杀生丸想锻的刀就没有了需要的材料。

玖兰夙夜踌躇了一会，呐呐的开口：“你的牙齿······”

“没关系。”杀生丸打断了他的话：“她说的没错，那两颗终究是年幼时的牙齿，就算用来锻刀也锻不出比铁碎牙更好的刀。”

“犬夜叉那把铁碎牙吗？”玖兰夙夜感到奇怪：“为什么想要一把比铁碎牙更厉害的刀？你本来就比犬夜叉要强大，和他比刀做什么？”

“没必要比吗？”杀生丸自问一样说了一句。没有回答玖兰夙夜的问题。

估计是涉及隐私了，玖兰夙夜便没有再继续追问。抱着多出来的尾巴心情低迷。

“我以后，就变成妖怪了吗？我明明是纯血种······这种状态回去的话，悠和树里都要不认识我了······”

“你并没有变成妖怪。”杀生丸说。

“我知道······。”玖兰夙夜并没有被安慰道：“我原本的力量还在，但是，我这样也完全不像吸血鬼了。而且，身体里多了一种不知道怎么控制的力量，大概就是你们说的妖力了。这样的话······我还算纯血种吗？”

“学会控制妖力。”杀生丸难得耐心的指导：“妖力并不会改变你的血统，你学会控制它就能够恢复。”

“真的吗？”玖兰夙夜像抓住了一抹曙光一样惊喜的追问。

杀生丸却没有再回答。他看着下方慌慌张张寻找着什么一样的邪见，皱着眉，俯身飞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