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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甜头.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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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念一想,这样毫不留情面的话,恐怕也只有顾兰节能说的出了。

只是不知道小公主苏立晓能不能受得了。

果不其然,苏立晓听见这话,都快要哭出来了:“顾兰节,你这是在骂我吗?”

她心里面愤愤不平。

之前听小姐妹儿说顾兰节和云凝月有些不清不楚的,苏立晓倒没怎么放在心上过——她固执地以为,顾兰节那么耿直的一个人,怎么会喜欢上云凝月这样娇娇弱弱(矫情)的女生呢?

顾兰节之前对她百般照顾,也只不过是因为云凝月是他血脉相连的妹妹罢了,可怜她幼年在穷窝窝里长大。

可问题就在于——云凝月和顾兰节其实没有关系,而从一开始,顾兰节就知道这一点。

上次见面,顾兰节就护着她,就像个护崽的老母鸡,严严实实密不透风;今天也是,竟然明晃晃地落她母亲的脸面,居然还说要娶云凝月?

真是天大的笑话。

难以置信,混杂着委屈,苏立晓哽着声音:“顾兰节,你明知道她就是个贱种,是她母亲勾引我爸爸才生下来——”

“啪——”

云凝月清脆的一巴掌,成功把苏立晓未出口的话全都打了回去。

苏立晓捂着脸,震惊地看着云凝月。

她做梦也没有想到,有朝一日,云凝月会对她动手,还是当着顾兰节的面。

苏立晓从小到大,作为父母心里的宝贝疙瘩,哥哥宠着,别人让着,哪里受过这种委屈。

她眼里蓄着泪水,粉腮气的染上深红说,恨恨地看着她:“你是第一个打我的人。”

云凝月揉了揉手掌心,似笑非笑地瞧着她:“啊,那我绝不会成为最后一个。”

她说:“你再这么口无遮拦下去,想打你的,和会动手打你的人绝不会少。”

苏立晓最受不了别人说教,尤其是现在,这种情况下。

苏立晓哭着看向顾兰节:“顾兰节,你就这么干看着吗?”

顾兰节惊奇地反问她:“那我应该做什么?鼓掌吗?”

苏立晓一口气噎在喉间,上不去下不来,险些憋死。

顾兰节移开步子,面无表情地告诉她:“你以后会习惯的。”

苏立晓:“……”

她忽然顿悟了,什么叫做狼鼠一窝,什么叫做夫唱妇随,这就是啊!

赤、裸裸的合起伙来欺负人啊!

站在她面前的这个顾兰节,也再也不是当初那个正直、拒妹子于千里之外的石头了。

他已经被云凝月给污染了。

连心都是黑的。

苏立晓后退一步,悲痛而沉重地开口:“顾兰节,你变了。”

顾兰节生平最不耐烦的,就是看女孩子哭哭啼啼。

——当然,云凝月除外。

他颇为无语地瞧着她:“你还有其他事情吗?”

苏立晓咬着唇,欲言又止。

只用一双泪汪汪的眼睛瞧着他。

顾兰节拽住云凝月的手,大步离开。

或许是他这快刀斩乱麻的态度真的惊到了苏立晓,两人都走出两百米了,苏立晓也没有追上来。

虽说顾兰节的做事态度很让云凝月舒心,但她还是委婉地提出:“哥哥,其实刚刚你没必要那么凶的。”

可不管怎么讲,顾家和苏家不仅仅是世交,又比邻而居。生意场上,平时,都是低头不见抬头见。顾兰节也没必要和苏立晓关系闹的那么僵。

顾兰节冷哼一声:“她都那样侮辱你了,我凶一点又怎样”

顾兰节丝毫不觉着自己的做法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本来也是,他这人讲究一个以德报德,以牙还牙。

难道让他眼睁睁地瞧着云凝月被骂?

顾兰节看着云凝月亮晶晶的眼睛,有些费解:“你这不也挺开心的吗?”

“开心是一会事,可劝你又是另一回事啊,”云凝月言之凿凿,与他分析,“你想啊,万一以后咱们俩闹僵,你回忆起今天这一出,想起来是因为我才和苏家闹僵的,你不得气我啊?我现在劝劝,你好歹也能意识到是自己主动说,主动做的。以后再后悔,可就不能再怪我了。”

顾兰节对此评价:“女人就是麻烦。”

过了好久,他又说:“我怎么可能会生你的气。”

云凝月腹诽,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空荡荡的手,自言自语:“若是我什么都不做,什么也不说,也对不起你叫了这么多年的哥哥。”

云凝月听在耳中,胸口一热。

就是为了今日他这句话,自己都不能耽误了他这一辈子啊!

云凝月抓住他的胳膊,言辞恳切:“哥哥。”

“怎么了?”

云凝月脱口而出:“算是我求求你,去看一下心理医生吧!”

“……”

顾兰节静默地与她对视。

好久,他慢吞吞地说:“说起来啊,我差点忘了。父亲给你请的心理医生,下午就到家了。”

云凝月指着自己:“你确认要我去看?”

“不然呢?”顾兰节反问她,“难道让我去?我怎么向父亲解释?”

也是了,倘若她没病的话,那顾兰节就是有病的那个。

想想自己当初给顾居稳发的短信,当时她可恳切地表示了顾兰节另一个人格对她有不轨之心,而之后她又与顾兰节在外同住,能干不能干的事情全干了个爽……

顾居稳不是傻子。

他自然知道,孤男寡女同居一室,不可能盖着棉被纯聊天。

顾居稳思想较为传统,到时候,只怕他会逼着顾兰节娶了她,对她负责。

可云凝月不想让顾兰节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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