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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一针见血(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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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们是什么人?”有一大帮人马快速包围过来,并不停盘问:“快说!你们是什么人?哪里过来的?”“我们是暹罗国人,要去亦力把里抓老鼠。”“什么?哈哈,你们要去亦力把里抓老鼠?你们没疯吧?”“我们没疯,也不是疯子,是实实在在要去亦力把里抓老鼠,请问这里叫什么地方?”“这里叫做‘准噶尔部’,暹罗国在哪里?”“暹罗国在婆罗娑国那里吧?我也说不准确。但量想你们也不可能知道婆罗娑国在哪里的。”支灷三人边说话边走。“喂!你们就这样走了吗?”支灷停止脚步,慢慢转过身来道:“朋友想怎么啦?”“嘿嘿…”一阵冷笑过后才说:“我们没有想怎么样,只是奇怪你们三个老人,是怎么穿越三百里海洋来到我们这里的?”“是卫拉特一个朋友领我们到这里的。”“你说谎!一帮小蛮人怎么可能在卫拉特有朋友?”“哈,朋友,你不懂朋友含义了。”“什么?我不懂朋友含义?”“好啦,我们要赶路,等我们回来时再跟你聊聊朋友的含义吧。”“不行!你不说便罢,你既然说了就要说清楚,不然,你们是走不了的,快说,朋友是什么东西?”揭挂娇马上悄悄道:“老头子不要惹事啊,快去办我们的事!”“阿娇,我也想快办自己的事,但现在看来是摆脱不了了…”“喂!你们嘀咕什么?快回答‘朋友’的含义。”“我虽然是暹罗国人,但不管怎么说也跟卫拉特人扯不上任何朋友关系,但也不是绝对,陌生人也可以成为朋友,只要彼此有一定了解,相互之间有包容和情感联系,或有共同兴趣爱好等等朋友就这样建立起来了,当然,要想成为真正的朋友还会在对方遇到困难时、挫折时、喜悦时等情况下给予情感上的支持和回应。比如朋友遭遇困境时,要伸出援助之手,就像我们,还给予鼓励、安慰和实际帮助;更深层次的朋友或者朋友取得成功时,要真诚为其感到高兴并表示祝贺。还有,更加深厚的朋友要相互信任,愿意分享彼此的秘密、想法和感受,并且相信对方不会轻易泄露和背叛。双方在相处中能够坦诚相待,不会刻意隐瞒或欺骗…”“哈,原来朋友的含义是这样的,好啦,我授教了,对不起,你们走吧。”

“老头子,你少管闲事少说闲话好吗?想想我们目的是什么?每次听见你说话我就心惊肉跳,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阿娇放心啦,我们都快要那样的人了还怕什么?”“我们‘快要那样’什么人?”“不明白就算,你不要问了。”“我们不是怕不怕,是值不值得怕说人家的闲话,你整天说那些闲话有什么意思?招惹是非。”“行了,你别吵了,真烦人。”突然有人大喊:“喂,你们等等…”“看见了吧?你又惹事上身了。”“不怕,看我的。”“老头子不要疯啊,不要随便打人啊。”那个人很快追上来了。他道:“你们真要去亦力把里?”“是的,你又想做什么?”“我没想做什么,只是想带你们抄近路去啊,但是,不知道…”“你‘但是不知道’什么?你如果想帮助我们就指个路吧,带我们超近路就不必了。”“是这样的,这里有一条不常用的官道去亦力把里,但这条官道只有发生军事时才临时修理通行,平时被风沙覆盖了,很难走的,不如走近路去吧,就往这里去,往西南走去,如果走官道是往西走,但走官道有六百五十多里,超小路只有两百里,但走小路没有人带是走不了的。”“好吧,朋友要多少报酬?”“你们有钱?没有钱吧?”“那朋友愿意白帮助我们吗?”“没事,刚才你说的话我很有感觉,‘陌生人也可以成为朋友,只要彼此有一定了解,相互之间有包容和情感联系’,你说的对,我们为什么不能包容?就让我带你们去吧。”“可以。但你不要报酬觉得很不合情理。”“有什么不合情理?我佩服你这个人,这合情理了吧?”“可是…好吧,每个人穿越两百里沙漠需要多少食物和水?”“每天走四十里,需要走五天时间,每天喝四次水,每次八两水,总共要十六斤水…”“朋友,你们的天平每斤是多少两?”“不也跟你们一样吗,每斤十六两嘛。”“好吧,我身上已带六十斤水了,三十斤食物。”“啊?你能带这么多?还是你们三个加起来六十斤?”“不,她们每人也有二三十斤。”“这样啊?你大能背了,真了不起。好吧,我带你们走。”“你先说要多少报酬?”“不要报酬。口渴了饥饿了就给我一点水和食物就好了。”“好,谢谢朋友!”那个人快步往前走了。支灷三人想了想才跟着走。“阿娇,喀咮,天下没有免费午餐,大家要小心。”“我们知道了。”

“老头子,我觉得越来越累了。”“阿娇要挺住,快来,我背你走。”“行了,你还能背我吗?”“能…”支灷御掉身上东西…“老头子怎么啦?”“我背你走嘛。”“不,我不要你背,食物是我们的生命。”“阿娇,你比食物更宝贵。”“行了,快背上食物赶路吧。”揭挂娇用手捂住胸口继续赶路了。“朋友,这沙漠没有野狼吗?”“有野狼,但它们生产不够我们使用。”“朋友说什么话?什么意思?”“是这样的,我们天天去打野狼,但天天找也找不到,现在连见也见不着野狼了。”“你们找野狼做什么?”“吃啊,狼肉很好吃啊,诶?你好像没吃过野狼肉?”“不不…我们从不吃那东西的。”“哈哈…看来你们是没吃过,如果尝过就永远惦记着它了。”“阿娇!阿娇!”原来揭挂娇落单了,也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了。支灷快速上前给揭挂娇灌注内力。“普娃,揭姐姐怎么啦?”喀咮不停大喊。但支灷没有回答,全力抢救揭挂娇。但是,遗憾的是,揭挂娇永远醒不来了。

“他怎么啦?啊?他怎么啦?死啦?”那位朋友不停追问。不过,没人回答朋友的问话。

半个时辰后,支灷道:“朋友,她是我的妻子…”“什么?她是女人?哎哟,这可是怎么办啊?”“朋友,此地去亦力把里还有多远?”“我们才走七八里路啊,还有一百九十多里啊。你想怎么啦?快说出来啊。”“我想火葬妻子。但我不知道哪里有柴火。”“不行!就算有柴火也不能烧,否则,上千里的野狼都会飞扑过来,到时候我们都被野狼吃掉。”“朋友,我要带妻子的骨灰回家。”“你可以背她回准噶尔火葬,当然,也可以背去亦力把里火葬。但是,要很多钱购买柴火的,我们这里粮食跟柴火价钱相等。”“朋友是不是想囊我?”“你什么意思?”“我说,朋友是不是想趁火打劫?”“唉!你说什么啊?我是没有柴火卖的啊,自己都没得烧呢,平时都得到处打尖。”“‘打尖’?‘打尖’是什么意思?”“打尖就是我没有钱买柴火生火取暖,更买不起煤啦。所以,就去别人家里烤火取暖啦。”“那你能帮我买到柴火吗?给你酬劳。”“可以。但我不要你的酬。”“你一定要酬劳,不要酬劳是办不好事的。”“好吧。你给酬劳我就拿。但我不是冲你的酬才帮你的。”“谢谢朋友!”支灷抱起揭挂娇接着道:“喀咮,我们返回准噶尔火葬阿娇。”喀咮不说话,但她好像做好准备跟着走的样子了。

那位朋友领着支灷走回准噶尔,但距准噶尔一里多就不能再走了。朋友说:“尸体不能带到城里,尤其是外地不明的尸体。”“好吧。谢谢朋友。”“你们在这里等着,我…哦,不好意思,你要给我钱才能买到柴火。”支灷也果断取出金子交给那位朋友。“好嘞,你们在这里等着就是了,就是…”“就是什么?请朋友有话但说无妨。”“是这样的,现在是非常时期,我不敢说保证买到柴火…”“好吧,没有谁敢保证办成什么,如果承诺是‘保证’的,必是江湖骗子。”“好吧,我尽量帮你找到柴火。”

可是,支灷和喀咮一直等,而且一等就是两天了,但也没有等到柴火运过来。“普娃,那个朋友什么时候运柴火过来?”“我们被骗了…”“啊?我们真的被骗了?”“是的。但喀咮放心,我会让他连本带利一起吐出来。”“普娃,我们到他们的地盘,不能招惹他们。”“他们已经欺负到我的头上了还能容忍吗?”支灷一手抱着揭挂娇,一手抱住喀咮。“普娃想做什么?”“进城去讨回公道。”“不行啊!普娃!我们不能去招惹他们啊!我们打不过他们…”“你快闭嘴!我十六岁从南打到北,又从东打到西,怕什么?”支灷说完就快速升空,瞬间飞到城墙上。“有人闯城啊?快放箭!”“我不是故意闯城!是你们的人骗了我的钱!我要他百倍归还!”一个头领模样的男人挥手,意思叫自己人不要嚷嚷,让自己搞清楚事情来龙去脉再说。他道:“朋友,我们的人什么时候骗你的钱?”“前天,我的人在路上过世了,他说要帮我买柴火火葬,可是,他拿了我钱之后就消失无踪了。”“真有这种事?”“朋友,我没必要说谎。快让我去把他找出来。”“不行,你不能进入我们部落乱找,这么大的地方你也找不到,快告诉我,那个人长什么模样?”“他三四十岁,整个颌下有胡子,人中没有胡子,右耳后有一颗大黑痣。”“是他?”头领嘀咕一会朝他的族人道:“满噶尔,你把洛图叫过来!”“好的。”

“朋友,你的朋友是怎么去世的?”“他老了,老熟透了。”“你们是哪里人?”“我们是暹罗国人。”“‘暹罗国人’?暹罗国在哪里?”“暹罗国在最南边,在大海岸边,是一个小国,不出名,朋友可能没听说过。”“我们是没听说过暹罗国。你们来这里搞什么生意?”“我们没有搞生意,是游历天下。”“哦?你们很了不起啊。”“硕尔台吉,洛图不肯过来了!”“满噶尔,你快把洛图推过来!”

“硕尔台吉饶命,他们是冤枉在下的!”“哦?我们都没说话,你就说人家冤枉你了?你快说,拿了这位朋友多少钱?要如实说来!”“是二十钱金子,但下人找不到柴火啊,买不到啊,下人没有办法啊…”“行了!你不要抵赖,要坦诚对待我们的朋友,快还他们金子。”“算了,求硕尔台吉放过洛图吧。”“诶?朋友认得我?”“不,我哪里有本事认得硕尔台吉,只是刚才听见他们的称呼台吉。”“好说好说,朋友,你想火葬朋友?”“是的,求硕尔台吉帮帮忙,然后给台吉辛苦费。”“朋友,我们不习惯你们那种动不动就要给钱的习惯。”“谢谢硕尔台吉!尊敬佩硕尔台吉部族,晧如日月族人,纯洁之心,硕尔台吉更加圣洁透明!”“谢谢朋友!朋友真能说。”硕尔台吉接着道:“洛图,你快去找来柴火,帮忙火葬去世者。”“台吉,下人找不到柴火。”“你传我的命令,找不到柴火就搬离准噶尔!大不像话了,本王都落都找不到柴火,还要你们何用!”“是!”很多人应一声“是!”就快速消失了。不到两杯茶时间,看见很多人排队抬来柴火。

“感谢硕尔台吉!”支灷放下揭挂娇,然后再向硕尔台吉行礼。他道:“很了不起的族人,此时我无法形容硕尔台吉是何等的英雄,八十多年前,我一个赤罕哥也是义薄云天…”“什么什么?赤罕哥?赤罕哥是哪里人?他名字只有两个字吗?”“不,赤罕哥全名是金.赦谱.赤罕木列,赤罕哥是大英雄,豪爽大气,是我最忠诚的好大哥,他还是我的亲家。”“朋友,木列现在在哪里?”“赤罕哥已经过世三十多年了,他在东方国家…”“朋友,我们查到木列加入抵抗满州人义军,但那是几十年前的事了。”“台吉说的没错,赤罕哥是加入我们的抵抗满州人义军,可惜并未成功,而且还转移到东方南方去了。”“朋友知道这么清楚?还说木列是亲家?”“是的,赤罕哥是我的亲家,当年,我十六时被推选为武林盟主,但是,我为了保全大家性命,拒绝到前线去抵抗满州人…”“朋友为什么要这样做?一个堂堂武林盟主居然带领众义士逃到深山保命?”“台吉有所不知,那时候国家大乱,李闯王和张献忠大举起义叛乱,搞的国家摇摇欲,甚至支离破碎,我们的兵马每天需求八百多担粮食,没有谁供给,政府不闻不问,没有粮食我们去抵抗谁?难道我们去抢百姓的粮食吗?当然不能,再说,一个强大的国家都无法与满州人抗衡,何况是我们?其实我们说好听的是抗敌盟军,实际上是一群乌合之众,没有正规训练,没有兵器,没有粮草。可是满州人就不同了,他们肥壮战马,杀伤力非常强悍,而且粮食充足,士气高涨,一旦开战,我们必输无疑,甚至全军覆没。”“哦哦,英雄说的对,说的很对,饿肚子怎么能打仗?跟训练有素的满州人开战是没有胜算的。”“最可怕的是,我的兵马基本上都是江湖义士,说不好听就是匪贼和江洋大盗,如果不领他们到南方去,继续引导他们生存下去,那么,如果任由他们散去,台吉想想,我不是给天下制造强大的匪患吗?”“对对…一针见血啊!英雄说的对啊!功勋的英雄啊!洛图,满噶尔,你们快点!”“台吉,柴火已经搬来了,也够了,正听候处理。”“朋友…”“谢谢台吉帮忙!”支灷说完就一手抱起揭挂娇,一手牵着喀咮走下内城。他道:“请问台吉,我可以在这里焚烧去世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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